他瞧着她安然的睡姿,喉嚨上下翻滾。
找不到戒指的男人,極度郁悶的去洗個澡,匆匆爬上床,自然熟練的将她摟緊懷裏,頭埋在她頸窩間尋求無聲的安慰。
這下好了,不得不重新去定做一個戒指。
買的現成的東西他不稀罕,原來那個戒指是他自己親自設計的,幸好圖紙還在,隻是紅鑽沒有了;這枚戒指上的紅鑽原本是剩下那個乳環上取下來的,原本一對,獨一無二,絕無僅有……………………上帝在懲罰他曾今給她帶過一個乳環嗎?
再次幻滅,不是不報,時候未到o(╯□╰)o。
戒指沒有隻能再去定做,常綿每天呆在裳裳到處遊玩,整天在海上蕩漾,幾乎将周圍能玩的地方都逛了一遍,他不喜歡拍照,但是喜歡拿着DV拍下她每一天的小臉,結果短短十幾天下來,DV裏竟然有數千張照片,大多是她的倩影,也有不少兩人的合影。
裳裳沒閑着,遊玩之際每天跟着女兵一起參加訓練,跟那些女兵在一起才發現自己出了拖後腿還是拖後腿……
她不知道,如果把訓練強度按等級劃分十個等級,常綿給她安排的訓練強度最多隻達到二級,而其他女兵每天絕對實打實的達到十級。
“呼呼,好累,一點力氣都沒有。”
摘下頭頂的帽子,裳裳一推來客廳的門,看見沙發一頭栽下去,動都不願意動一下。
常綿在她身後關上門,去飲水機旁分别倒了兩杯水,将其中一杯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哪有那麽累?”
“很累啊,累得都不想動。”
自大每天跟着女兵一起訓練,雖然她也就是訓練兩個小時,其他時間都被常綿拉着出去遊玩,但是感覺就是特别疲勞,也許是運動量大了的緣故,特别犯困,幾乎一挨上枕頭就能睡着。
就好像此刻,她張大嘴巴直打哈欠。
常綿坐在她旁邊接電話,電話是從北京打來的。馬上就要到年三十,常奶奶打電話過來詢問他什麽時候回北京過年。
往年過了二十四,常綿就會回北京,但是今天都二十八了,眼看除夕将至,也不見常綿給家裏打過電話,所以常奶奶在電話裏特别抱怨一通。
“奶奶,我明天就回去,”常綿笑道,又說:“做明天最早的飛機,大概下午就能到北京……裳裳啊,她已經答應她外婆去陪她過年,等年後我再帶她給您拜年吧。”
往年過年的時候,裳裳都是一個人留在常宅獨自過的,但是今年不同,前幾天裳裳的外婆就打電話來,希望裳裳能去美國陪她過春節,常綿想着往年年三十她自己孤零零的看春晚,心裏泛起一陣一陣的酸,當下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常奶奶在電話裏不高興的嘀咕半天,又問要跟裳裳通電話,結果常綿輕推了身邊的女人兩下,發現她已經睡着,常綿隻好找個借口又跟奶奶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