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淡淡嗯一聲,接過精緻的飾品盒,裏面灼閃動着炫目光芒的戒指讓他身心随之一躍。
美輪美奂,精緻大方。
“走吧。”收起飾品盒,他無聲的抿了抿唇,想象着,明天見到裳裳,該怎麽向她表白,額,表白詞要不要先打一個草稿?
她知道自己沒事,肯定會激動的撲倒自己的懷裏,用那嗲嗲的聲音告訴自己:常綿,我想死你了……常綿,抱抱我……常綿,我愛你……
常綿摸了摸自己腹部的槍傷,經過一個月槍傷基本上痊愈,就算晚上摟着她睡覺,做點睡前運動,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撥開雲霧,生活仿佛又是晴空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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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乘坐飛機趕回南海軍事基地,常綿在回來的路上滿腦子都是裳裳那張如陶瓷般精緻的小臉。
深夜,飛機緩緩的降落在草坪上。
常綿從飛機上走下來,直奔自己居住的小洋樓,夜晚巡邏的士兵看見常綿,立刻做軍姿狀:“敬禮。”
常綿舉步快走,已經消失在他面前。
傲宇迎面而來,“頭兒,您總算回來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頭兒要不要去買幾張彩票?”
“滾!”常綿一腳踹過去,越過他朝小洋樓走。
他伸手拽了拽領帶,邊走邊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枚扣子。
嘶——
清脆的推門聲之後,屋子裏的門再次合上。
常綿蹑手蹑腳的走到床前,脫了外套和鞋子,鑽進被窩,将那個渴望已久的身體納入懷裏,溫暖而又柔軟的觸感讓他舍不得放手。
“裳裳……裳裳……裳裳我回來了……”他輕咬着她的耳垂,伸手用指尖順了順她柔順的長發。
想死這具熟悉的身體了。
常綿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翻個身壓在她的身上,閉着眼睛捕捉着她的唇瓣,脖子,一路下滑,手和嘴都不閑着,直到将那個睡夢中也緊蹙着眉頭的女人喚醒,想告訴她他回來了,她想要多少擁抱他都無條件的滿足她。
“唔……”身下的人兒在他賣力的挑逗下終于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嘤咛。
常綿立刻擡起頭,側身躺在她的身體,單手撐着頭,細細的撫摸她的臉:“裳裳,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裳裳緊鎖着眉頭,翻個身抓着他的手臂,眼睛緊閉着,但是那面部的表情極爲痛苦,亦或者說是恐懼……她的眼淚,無聲的順着眼角劃落,視線不經意間落到枕頭上,才發現枕頭上有很多淚幹的痕迹。
她不是沒有哭過嗎?
常綿的心猛地一揪,難道她隻在無意識的夢裏才敢哭?哭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該死!他簡直就是個混蛋!
“裳裳,别哭,别哭,我回來了,你快張開眼睛看看我,你朝思暮想的常綿回來了……”
“裳裳,醒一醒,你不是天天盼着我回來嗎?快醒一醒。是不是在做噩夢?醒了就不痛苦了,裳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