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操說着毫不遲疑,鑽進另一輛車裏,打電話,開車離開。
他撥打裳裳的電話,半響沒人接;轉而打電話給冷武,冷武自常綿出事後就再也沒有關注過裳裳,幾經波折,秦操終于打聽到裳裳的下落,敲響常綿爸媽所在的那個公寓的大門。
敲了半天沒人開門,守在門口的暗衛從隔壁公寓爬窗進來給秦操開門,看見裳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秦操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也是同一副畫面。
那個女子,安靜得猶如一波死水,蜷縮在沙發上,視線盯着電視屏幕,但是她的眼神沒有聚焦。
秦操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也是同一副畫面。
那個女子,安靜得猶如一波死水,蜷縮在沙發上,視線盯着電視屏幕,但是她的眼神沒有聚焦。
秦操看着她将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在心裏感歎,這樣的她,怎麽去安慰常老太太?
眼前忽然出現一雙男人的皮靴,裳裳心裏猛地一跳,激動的擡頭,以爲是常綿回來了,沒想到不是。
眼神由驚喜到失望,由明亮到黯淡,再恢複到沒有聚焦的狀态。
秦操将她的變化瞧在眼裏,心中更加感歎,他踟蹰的來到她旁邊,坐下來。
“你找常綿嗎?他出差去了,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裳裳安靜的出聲,秦操聽到耳朵裏,心裏翻滾着複雜的情緒,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似乎,有些殘忍。
“裳裳,常綿出事的事情————”
“他沒有出事,他出差去了,隻是出差半個月!!!”秦操一句完整的話尚未說完,安靜的裳裳就憤怒的朝他大吼着說:“他沒出事!沒有!你再亂說試試!!!!”
那副表情,簡直就是一片殺氣。似乎真的隻要他再亂說一個字,她就要跟他同歸于盡的模樣。
秦操頓了頓,其實,誰的心裏都不好過。
二十多年的兄弟,現在“生死不明”,他壓抑着都恨不得将導緻飛機失事的人給碎屍萬段。
雖然到目前爲止,還不知道飛機爆炸的真正原因:是意外?還是預謀!
秦操艱難的開口,此時的裳裳失去理智也是正常的,沒有失去理智才不正常。
“常綿的爺爺奶奶年紀大了,這件事暫時不能讓他們知道,所以……我的意思,希望你振作一點,這幾天到常家去穩住常綿的爺爺奶奶,将這件事瞞下來,過幾天再找個借口離開北京,你可做得到?”
“常綿的爺爺奶奶年紀大了,這件事暫時不能讓他們知道,所以……我的意思,希望你振作一點,這幾天到常家去穩住常綿的爺爺奶奶,将這件事瞞下來,過幾天再找個借口離開北京,你可做得到?”
裳裳沒有說話。
“常奶奶患有高血壓,平時最疼常綿,如果知道這件事,恐怕承受不住打擊,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倘若知道今天的事,說不定身體就徹底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