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新房,央央挨着床倒頭就睡。
可惜還沒洗澡。
她也就嘟着嘴巴:“鴻鴻,我可不可以不洗澡,直接睡覺;或者你抱我去洗吧,我累得不想動。”
傅鴻倒是一點怨言都沒有:“老婆,我抱你去洗。”
兩個人洗了澡,又躺在大紅大紫的新床丨上,純潔的蓋着被子、純潔的關上燈、純潔的聊着天。
“鴻鴻,你以後要補充我的洞房花燭夜,你要補償我……”
傅鴻将她抱在懷裏:“等你把寶寶生下來,我天天補償你……”
央央縮進他的懷裏:“還是委屈,洞房花燭夜就這麽純睡覺給浪費了……”
……
深夜,夜色闌珊。
“常綿,你不是不住家裏的嗎?”
裳裳好奇的看着常綿,這個男人不是不喜歡回家的嗎?上次也是隻把自己一個人放在他家裏,今天居然說要住這裏。
“這裏是我家,我爲什麽不住?”
他如今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溫馨,常綿親吻着她的鼻尖,齊聲的說:“去床丨上做?”
裳裳聞言,唇瓣顫抖的輕喘,看着常綿明顯被憋壞的臉,心裏又有幾絲羞澀的點頭,他點點頭,常綿立刻将她抱起來,朝着卧室走去。
邊走邊吻,中間有一面鏡子,越過鏡子的時候,她看見鏡子裏兩個赤身裸體的人,臉頰就跟燒起來一樣滾燙得吓人。
她閉上眼睛,有些難以接受那羞臊的畫面。
常綿低笑,用力的堵住他的唇。
他本想将她放到床/上,到了最後腳步一移,卻直接去了浴室。
……
“嗯,常綿,太……太……”裳裳抓着常綿的肩膀,有些難受的弓着身體。
他面對面坐在常綿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浸泡在溫熱的水裏,常綿昂揚的欲丨望深埋在她的身體裏,緩緩的動,她依舊疼得全身冒冷汗。
常綿有些控制不住的嘶啞出口:“舒服嘛,裳裳?”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舒不舒……啊……”常綿一個重重的頂入,逼得裳裳驚叫出聲,全身一股熱流蔓延,再也沒有力氣跟他頂嘴,他才低笑着說:“試過果然舒服……”
裳裳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常綿撫摸着他的腰背,動作又極其輕柔,隻是要腰肢的動作,實在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這混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裳裳摟着她的脖子,在她鼻尖和唇邊乞求的讨好親吻,她喉嚨裏發出難耐的破碎聲,十指被他的十指緊扣而控制着,整個人幾乎要被那不斷攀升的快丨感剝奪了甚至,常綿這個混蛋,嗚嗚……
常綿又是重重一頂,感受裳裳渾身不住的輕顫,她整個人興奮得仿佛飛入雲端,她越是乞求讨好,他越想疼他入骨,過些天她的月月就要來了,到時候又得好些天不能用,此刻哪裏有不盡心的道理,常綿頗有一種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的悲哀,所以恨不得每一頓都暴飲暴食。
“換個地方。”他抱着他從水裏站起來,親吻了他一下,
“嗚嗚,你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