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過場和其他的婚禮并沒有不同,司儀向到場所有的來賓介紹新人,證婚人藍亞緻賀詞,新人的雙方父母發表演講。
演講詞最長的要數傅鴻的爺爺。
他大會小會做慣了長篇大論的報告,也不知道是哪個秘書給他寫的演講稿,又臭又長,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說到現在。
裳裳不自覺的抓着常綿的手,這是第二次見證常綿的兄弟結婚,第一個是安亞,第二個是傅鴻,什麽時候,才會輪到他呢?
他又會娶誰呢?他的新娘會是自己嗎?
證婚人拿着話筒,正式宣布:“現在,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送給這對成功走進婚姻殿堂的新人。現在我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哇————————”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到處都是歡呼聲,到處都是尖叫聲,到處都洋溢着最甜蜜的幸福。
二十盞璀璨的水晶吊燈下,一地的紅地毯、一地的百合玫瑰,一瓶瓶最昂貴的紅酒,一個個衣着光鮮的并可……還有那一直萦繞在酒席之間的悠揚歌曲。
裳裳不自覺的流下淚來,忙拿手背去擦。
“别人結婚,你哭什麽?”常綿好笑的攔腰将她摟緊懷裏,低頭凝着她的眸。
“感動嘛。央央真幸福。”
“我以爲你會比她更幸福。”常綿淡淡的笑,輕執着她的下颚,低頭親親啄一口:“别哭,妝花了。”
“真的嗎?”
“騙你做什麽,眼妝化了。”常綿逗着她玩。
“啊?”那不是醜死,她忙推開他:“我去補補妝。”
噗嗤,常綿一笑,複又将她摟緊懷裏:“你的眼妝不是防水的嗎?怎麽這麽好騙?”
裳裳恍然大悟,氣惱的去抓他央央,“讓你笑,讓你騙我,讨厭死了。”
結果卻被他擁得更緊,撲面而來隻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幾乎将她顔墨,他的臉那麽近,他的手臂那麽用力,他的肩膀那麽寬闊,他的一切一切,都讓她身心蕩漾,再看那高台上相互許下今生承諾的新娘和新郎,她忍不住将頭靠在常綿的肩膀上。
“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給你最大的排場和最大的鑽戒,比太子他們的婚禮豪華,我們去南海基地上舉辦婚禮,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好不好?”常綿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自覺的跟她閑聊。
裳裳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的心髒仿佛漏掉了半拍,仿佛不敢置信,深怕自己出現幻聽,他的聲音帶着微微顫抖,怕被幸福沖昏了頭腦,克制的問:“常綿,你說你要跟我結婚啊?”
常綿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不自覺中說了什麽,他玩世不恭的失笑:“我有說嗎?”
“你又打算說話不承認。”裳裳心情還在此起彼伏的激動之中,“我這次絕對沒有産生幻聽,你就是說将來結婚要給我盛大的婚禮,還說婚禮要在南海辦。”
“哦,我有說?那就說了吧。”
怎麽這麽敷衍的語氣嘛。
“剛剛奶奶向外人介紹我,也說我是她未來孫媳呢。常綿,我們什麽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