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在常綿的幫助下,手腳笨拙的穿上衣服。
再下一秒,幾個人被擡到了擔架上,被救下樓。
擁擠的酒店門口,到處都是人,傅鴻BOSS站在樓下看見他們被擡出來,立刻大步走出去。
常綿躺在擔架上,看見傅鴻朝他走過來,他立刻抓着傅鴻的手,一把扯掉防毒面具,聲音沙啞的問:“當年,在美國,我們是不是也經曆過火災,我們被熏得差點死掉,在一棟樓裏?”
傅鴻蹙了蹙眉:“你在說什麽?我不清楚。”
“我們在一起,被熏得四處亂竄。”常綿急切的問。
“沒有。”傅鴻給了他一句直截了當的話,拍拍他的肩膀:“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常綿抿着嘴再沒有言語。
沒有嗎?
明明有!
他記得清清楚楚,他跟太子被困在那棟樓裏,到處都是濃煙,他差點因爲吸入過多的一氧化碳而窒息死亡。
不是他?
不是太子?
是裳裳?
他腦子很亂……記不清楚……頭有些疼……
如果真的不是太子,那他曾今是不是有很多記憶錯亂?
先不想了,想不起來,他需要好好問一問太子。
此刻,他被送進了救護車,其實他需要的不是救護車,而是心裳裳那個女人!
他渾身的情欲都沒有宣洩個夠。
可是他也知道裳裳此刻需要救治,她肯定吸了不少有毒氣體,就算他能扛得住,她也扛不住。
“将心裳裳跟我放在同一輛車救火車上!”他命令,手下不得,又将裳裳從另一輛救護車裏轉移到他這輛救護車裏,幾個急救醫生正在對他們做各項臨時的身體檢查。
裳裳的嘴巴上被帶着呼吸器,想說話也不方便說,隻是側頭看着常綿,她的手跟他的手,手指緊扣,她覺得很累,眼皮很沉,随後,漸漸的昏迷了過去。
常綿握緊着她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神迷醉。該死的,等身體好了之後,他一定要逮着斐铖铖那小子,狠狠揍他一頓,下的這是什麽藥,連他這種經受過各種藥物刺激訓練的人都抵擋不住!
好好的一個聖誕夜,居然把他女人折騰成這副模樣。
常綿倒吸一口氣,眼底又猩紅起來,腦子一熱,常綿咒罵一句,該死的又來了,他身體繃緊,小臂青筋暴跳,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在叫嚣。
尤其是下半身,腹部越積越燥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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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他們已經得到及時的救治,身體脫離危險。裳裳躺在病床丨上,常綿早已下地,寸步不離的坐在她的身邊,就連有人探望也半寸都沒有移動一下。
病房外,傅鴻和央央打開門走進來,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他們的身上。
幾米之外的冷橫朝着進來的人微微欠了欠身行禮。
常綿将裳裳露出來的一小隻手臂塞進被子裏,視線偏移落到進來探望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