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不認識,但是常綿認識,她看常綿和那幾個男人寒暄了一陣,賴不過他們的熱情,被拉到底層另一個宴會場。
果然聖誕夜哪裏都在Patty。
隻是,樓上絕帝集團的年終晚會正式得像春晚,樓下另一波年輕人湊在一起的Patty……玩得那叫一個沒下限。
“又見面了心小姐,很高興能來參加今晚的盛宴。”一個男人從服務生手中托盤上拿下三杯酒,分别遞給常綿和她,剩下一杯他自己端在手裏。
裳裳對他沒印象,常綿眉目低斂,“上次她生日宴,你帶着面具,哪裏真見過你。”
那男人勾勾唇,一副抱歉的表情:“常少到底提醒了我,抱歉抱歉,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斐铖铖,常綿的戰友,我女朋友很喜歡你在《盛世天下》裏面演的角色,有空找你要個簽名。”
裳裳粲然一笑,端着酒杯,卻被常綿攔下,手裏被塞進一杯果飲。“女人不要亂喝酒。”
“哈哈,常綿,你怎麽還是老樣子,改不了謹慎的壞毛病。”斐铖铖忍不住輕笑出聲,“今晚Patty的規矩,女士不喝酒,可說不過去。
他說着頭靠到常綿的耳邊低語:“那就不好玩了。”
常綿仰頭将換下來的酒一飲而盡,“不如換個玩法,我替她喝,一樣有得玩,是吧?”
斐铖铖笑而不語,又舉着杯子跟他碰了碰杯,他作爲今晚Patty的舉辦者,自然不可能一直陪着常綿寒暄,隻是過來打一聲招呼,笑了笑又去跟其他人交流。
常綿又拉着她跟幾個熟知的人碰了碰杯,那廂熱舞四起,氣氛異常的高漲,不消片刻,裳裳也被常綿拽進了舞池。
“常綿,你不是說今晚聖誕夜外面單獨幽會嘛。”
常綿摟着她的腰,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際摩挲,對于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愛不釋手。
她抿唇剜了他一眼,常綿若有似無的笑了笑,腰際一收将她拉近,側頭,唇壓着她的耳鬓:“剛剛不該跟他們一起過來,現在後悔好像有些晚。”
被幾個兄弟拉着過來,原本隻是想着聖誕夜嘛,見到熟人就進來打聲招呼,走個過場,進來之後方知上當,如今想走也走不了。
不是有人逼他,而是剛剛喝了一杯下藥的酒。
沒想到這群混蛋,當年在軍隊的時候各各規矩,出來混了幾年就人面獸心起來。
這藥性,貌似還挺厲害。
“額,什麽意思?”裳裳低眉順耳的摟着他的脖子跳舞,隻是感覺他不安分的手就跟滾燙的鐵似的。
常綿沒有來得及回答她,整個Patty裏迷離的燈忽然全體熄滅,耳邊傳來一陣一陣的尖叫聲,但是很快被淹沒在更大的音樂聲中。
裳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常綿大手一摟,緊接着身體騰空,不知道被他帶到了哪裏,她感覺後背一陣冰涼,好像被按在了牆壁上。
“唔……常綿,冰。”她小聲抱怨。
“我很熱。”他渾身都跟被點燃了一把火,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給辦了,可是發情也要看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