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寶焙和施志渝微微偏了一下頭。
紫央覺得很抱歉,飛機上說好跟她結對的,結果剛下飛機就要變卦,雷寶焙似乎習以爲常,“央央姐姐,沒關系,我們有緣再見。”
說完,牽着她的小狼去機場的銀行換蘭特,身邊,跟着個跑腿的小正太。
紫央發覺,那個背着單反相機的小女孩,其實心裏還是有點小介意的。
她有些郁悶,卻不得不跟着帥小夥走出機場。
她也就是想到處玩玩而已,可沒打算跟自己的丈夫對着幹鬧矛盾。
帥小夥提着她的行李,車子就在機場的門口等着。
司機是個黑人,叫黑人,叫亞伯特,32歲,已經是兩個娃的爹,他不是純正的南非人,而是從非洲其他國家移民來的,父母來到南非後,生了他,他很腼腆!
而接他的帥小夥是北京人,兩年前來到南非工作,紫央聽了他的介紹才知道,原來鴻鴻在南非也有産業。
她忽然悲催的想仰天長嘯。
爲什麽每次她打算出遊,選擇的地點,都是傅鴻的勢力範圍呢?
離得這麽遠,都翻不出他的十指山!
傅鴻在南非有一家南非鑽石開采有限公司,是鑽石的提供源,北京帥小夥就是這裏的主要負責人,叫郭陽。
郭陽是個能說會道的人,跟他同一輛車你絕對不會感覺到悶。
紫央一路上就聽他介紹南非的風土人情。
進而對南非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
“其實南非并不像國人想象的那麽可怕,打砸搶,這種搶錢雖有,但是實際上太少了,一般都是偷渡到南非的其他非洲國家的難民所爲。南非本地人,其實很淳樸,很有禮貌,很謙讓,有時甚至讓人覺得很笨。”
郭陽笑着說起一個故事:“我剛來南非的時候,去小攤上買東西,因爲那個婦人的英語中夾雜着本地的口語,我沒聽清楚,誤認爲10元一個,我給了她10元拿走一個,但她叫住我,告訴我是10元三個,讓我再拿倆。”
“那确實怪淳樸的哦。”紫央附和着說。
反正她平時買東西,不被宰就阿彌陀佛了。
郭陽說:“是啊。确實長時間的奴役生活,讓黑人早已習慣了順從,别人說什麽,他們似乎都不會說no,别看很多黑人都很窮,但他們懂得規矩。大多路口沒有紅綠燈,也沒有什麽車,但他們還是要先停下來,路口都會有stop标志,可根本沒車。”
紫央望着窗外,路上漸漸的很少有車,倒是見到幾輛像變形金剛一樣的大卡車。
半個小時之後,她被帶到一個漂亮的小鎮。
這個小鎮很不錯,都是獨棟别墅,讓她有一種走進美國小鎮的感覺。
最後車子停在一個獨棟别墅前,有兩個黑人婦女走出屋子,郭陽提着她的行李。
“少奶奶,到了,您先在這裏住下。這裏本來是常綿少爺前段時間來南非工作買的别墅,暫時沒有人住,但是每天都有人打掃。那兩個傭人白天在這裏做傭,晚上她們要趕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