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腦子裏存着那些想法,心裏就抑制不住有一種亢奮的因子在跳躍,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掀開那一層神秘的面紗。
他伸出手,溫柔異常的伸進她的衣服褲子裏面,忽然眼睛一眯,唇瓣與她的唇瓣分開,危險的看着她有點潮紅的臉:“月月走了?”
“唔……啊?沒……沒啊!”
她話音剛落,啪的一掌拍在她的臀上。“你個膽大包天的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不是?居然敢騙我?”
明明就走了,下面都沒有墊東西。
“還沒徹底幹淨,真的,還有一點點呢……唔……常綿……”裳裳心虛的解釋,常綿甩都不甩她,天知道他等這一刻等得有多辛苦。
立刻将她死死的按在懷裏,然後對着船家說:“靠岸。”
匆匆甩下一疊小費,抱着在他懷裏不安分掙紮的女人,走向電梯,直奔客房,關上門,啪的一聲。
仿佛是暴風雨前的葬歌。
剛關上門,常綿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扣在門背後,手腳利索的扒了她的褲子,重重的捏了她一把,裳裳倒吸一口氣,啊的一聲叫出來。
緊接着又是啪的一聲。
常綿磨刀霍霍的吸丨允着她的耳根,威脅着說:“還記得我之前講的話嗎?”
“額?……”
“還記得幾天前把我綁在床榻上的事情嗎?”
常綿的聲音其實低沉悅耳,低沉之中更帶着濃濃的性感,與她耳鬓厮磨,其實是異常享受的,可是沒來由的,她就是覺得從心底涼出來,渾身的肌膚都輕顫起來。
裳裳有一種即将墜入地獄的先見,抓着他的衣領,用可憐兮兮的聲線哀求着:“常綿,我已經深刻反省過來,我也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行爲是不對的……常綿,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發誓!”
“說什麽都沒用。”
常綿隻回複給她六個字。
隻要想一想,自己出一身紅疹的罪魁禍首就是懷抱裏的女人,他此刻就一身帶勁,非要讓她知道玩他的下慘,不然這妮子肯定無法無天,說不定哪天又将自己給捆綁在床榻上,讓他丢盡顔面!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到地上……
裳裳咬着牙,一直做出一副可憐相,可是任由她使出渾身解數,那男人都沒有一絲動容,她挫敗的被他扣在牆壁上,小狗一樣可憐的呻吟。“常綿……人家,人家又跑不掉,你幹嘛這麽猴急嘛,你……唔唔……”
堵住她想要耍滑頭的最,常綿蓦地分開她的腿,身體一挺,裳裳仰頭“啊”的一聲,可是想要尖叫的話被堵在嘴巴裏,又被他盡數吞下。
唔唔……常綿好過分,那麽粗魯,平時那個溫柔的男人到哪裏去了?
裳裳想哭的心都有。
“唔唔……常綿……疼……”她根本沒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