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學着他平時的模樣,輕輕的撫摸他的臉,帶着一抹遮掩不住的情誼,另一隻手,點着他的胸前,傲嬌的開口:“常綿,你說,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小奶妹?你這裏,裝着誰?”
常綿忍不住呻吟了一身,笑呵呵的,“都一樣嘛。”
“啊!”他疼得倒吸一口氣,冷汗都要冒出來。
裳裳的手捏着他的胸前的小草莓,重重的一捏,甚至一點都不覺得過分,想到他那次那麽狠的對自己,她就覺得自己捏一捏他的小草莓跟他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自然是沒什麽内疚感的。
她嘟着嘴巴:“不行,不一樣,你說,你現在這裏,隻裝着我心裳裳。”
“其實,她的真名,也叫心裳裳,就是比你小一點,那裏沒你大……啊……輕點輕點……baby,玩的太過就沒情趣了……”常綿倒吸氣,卻依舊興奮。
他微微擡了擡身體,想要貼上她的肌膚,靠得更緊一些。
“那你說,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她?”裳裳狠狠的磨牙,心裏超級不爽。
她整個人壓在常綿的身上,眉眼一擰,又捏着他的小草莓,小聲的威脅:“你說,你現在說。”
如果說的話另她不快,她就狠狠的捏他,讓他也嘗嘗疼的滋味。
常綿眉眼輕輕一擡,嘴角彎着笑,但是笑容中帶着點顫,視線落到她的手上,眼中又興奮又緊張,生怕她再來一下。
雖然不是酷刑,在他眼裏不過是情趣,但是這丫頭是真的心狠啊,那麽重……弄的他渾身帶電,卻又冒冷汗。
她的語調明明有些委屈,卻掌控着一切,他知道他如果說的話不能讓她滿意,等待自己的肯定是酷刑,媽的,剛剛教她怎麽捆綁自己幹嘛?
這不是自虐嗎?
常綿有些後悔,可是後悔已經爲時已晚。
“喜歡你,喜歡你,裳裳,我當然是喜歡你,什麽小奶妹,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滿不滿意,快點……上我……”
常綿就像一隻發情的雄性動物。
裳裳氣得重重一擰。
“啊啊啊啊……你,疼……你,輕點,輕點,輕點……”常綿疼得渾身都顫抖起來,大罵:“你個女人,都跟你說太重的話就失去情趣了,你到底要怎麽樣嘛,我不都說了喜歡你,你到底想聽什麽?”
媽的,蛇打七寸啊這是!
疼死他了!
冷汗直冒,下面卻更硬!
“誰讓你敷衍我?你這話好假,假的不得了。”裳裳緊鎖着眉,對于他敷衍的妥協一點都不領情,他那副什麽都是你好的口吻根本就是屈打成招的模樣。
她不要屈打成招,她要他真心實意的說心裏隻喜歡她。
“我沒敷衍你,真喜歡你,心裏隻有你一個人,baby,求求你,别玩了,我們來一場巅峰造極的情事,好不好?”常綿忍着要爆炸的身體,“你再玩下去,以後就隻能守活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