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層厚厚的堅硬的龜殼出現裂痕,然後成放射性,嘩啦啦的裂成碎片,掉落一地,她甚至聽到碎裂和掉落的聲音,刺激着她的心髒。
渾然倒塌,心陣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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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綿一路将車子停在某個巨大的廢棄的倉庫門口,倉庫外有十來個保镖,看見他,對他舉起槍。
常綿明顯皺了一下眉頭。
完全無視的拎着車鑰匙,大搖大擺的走進倉庫。
倉庫裏擺滿了不知名的貨物,倉庫裏也有十幾人,分散着舉着槍,來回的巡視。
除了坐在桌子前的那個翹着二郎腿男人外,其他站着的人看見他走進來,都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着他。
他冷笑。
“這玩的是哪一出?”
那長桌左側坐着的中年男人,看見常綿,原本吊兒郎當的坐姿立刻正了正,那人就是個大老粗,肥肥的臉部隻有一雙小眼睛,立刻打個手勢,讓所有人放下槍。
“常綿,救我。”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上忽然傳來一個女人不急不緩的聲音,常綿微微擡了一下頭,發現南北被吊在半空,不算狼狽,語氣也沒有很慌張,挺鎮定的。
“常少,您可來了,”那中年男子終于坐正,沒想到常綿真的會來,他提了一下精神:“常老大,這個女人,她說她是你的人,這麽晚還請常少過來認一認人,真的不好意思。”
“她怎麽了?”常綿是知道這個中年男子的,靠走私某種稀有土壤發家,因爲國家對稀有土壤進行了限制出口,所以最近兩年稀有土壤走私的生意特别掙錢,這裏面黑幕太多,官商勾結派系鬥争激烈,并不是平常的貿易活動,他跟這個中年男人恰巧在一次夜總會裏喝過兩次酒,所以知道他身後有政府背景,倒也沒真能如得了他的眼。
“我的手下在倉庫裏逮到她,準備就地解決,她忽然說和您認識,還給了我們您的電話,未免誤會,所以我特地給常少打個電話确認一點,如果真是常少的人…………”
“行了,把她放了吧、”常綿知道他真正的意思,懶得聽他多餘的廢話,拿起一根煙,點着,姿态撩人的抽了兩口:“她不是我的人,恰好認識,賣我個面子,把她交給我,你的生意,我給你句話,不會出問題。”
他打了包票,意思就是他這批走私的稀有土壤絕對不會在中途出現問題。這樣的保證,簡直就是一張暢通無阻的金牌,因爲他們走私的港口航運恰好選擇的就是絕帝集團旗下的船舶。
那中年男子立刻笑臉迎對,立刻指示手下放人。今晚沒損失反而撿了個大便宜,能不樂嘛,恭恭敬敬的将人給請出去。
常綿拉開車門讓有些手腳不怎麽利索的南北坐上車,然後他才回到駕駛座,開車離開。
“常綿,麻煩你了。”
“你不是很厲害嗎?号稱無敵天才少女,怎麽跟隻倒挂的鴨子一樣被吊起來,就沒用你的腦子算一算怎麽自救?叫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