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她就一個人跑出去淋雨,更甚至,又動了離開他的念頭嗎?
一次不夠,又一次想要離開他是不是?
有時候男女之間真的無法交流,既然語言無法交流,那隻能用身體交流,他狂吻着她,她也狂吻着他,可是,他們心裏,沒有一個人好過。
他沖進她的身體,兩個人在水中瘋狂的要對方。
裳裳潸然淚下,卻仰着頭,努力去承受那劇烈的撞擊,她撫着他的後背,緊抱着他的身體,心裏湧現起那麽無助的感覺,完全抛棄自我的去迎合他,想要換回他的一點傾心。
她喜歡他。
她依賴他。
不管别人怎麽罵她犯丨賤,她就是清清楚楚的意識到,她現在喜歡他,她想将他視作自己唯一的依靠,容不得别人去跟她搶。
誰的感情不是一部犯丨賤史?
“常綿,我是誰?”
常綿恨透了她此刻的語氣,他那麽看着她,惡意的加重了力道,在她意亂情迷的臉上,看着她疼痛卻散發到極緻的妩媚,看着她媚眼如絲,在自己的身下沉淪卻清醒着……
“常綿,你叫我,你說,我是誰?”
他知道她的企圖,他也知道她問這個問題的本意,害怕被當做替身,但是他卻更加磨牙的要她,發了狠的暴力。
想要逼着她妩媚的叫聲,想要她抛棄那一腦子逼迫他的念頭,他恨透了她逼他将兩個人分得清清楚楚……
“……唔……常綿,你說,你……你說我隻是誰?”
“心!裳!裳!”
他咬牙切齒的從牙齒縫隙裏擠出這三個字,換來她松氣的笑容,然後是她更主動的糾纏。
“常綿,你叫我的名字,一直叫,好不好?”
“心裳裳!你别得寸進尺!”
他什麽時候這麽遷就過她?什麽時候一場情事在心理上由她占主導?
她一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同樣的霸道不講道理,“我就要,就要你叫我的名字,就要!”
我要你清清楚楚的認識到,是我心裳裳此時此刻給你快樂,而不是其他人;
我就要清清楚楚的提醒你,現在你抱着的人,親着的人,“愛”着的人,是我心裳裳,不是别人!
“心裳裳!”
“嗯……”
“心裳裳,我知道是你,别跟我鬧,行不行?”
“你一直叫着我……”
“心裳裳,你夠了沒?我都告訴你了,我知道是你!”
“不夠,不夠,就是不夠!”
“……心裳裳!”
“常綿……”
“……”
“……常綿。”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不許再咬我!”
“你一直叫我,我就不咬你,我要你,一直叫我的名字,一直叫……”
“你屬狗的?”
“你不叫我的名字,我就屬虎!我就咬你!”
……
那個下午,對于兩個人而言,都是不堪回首慘無人道的一場情事。
常綿是的瘋子,那麽不知道節制的在她體内撞擊,一次又一次的索要無度。
裳裳也是個瘋子,在他身上落滿了牙齒印。
一場無度情事,兩個遍體鱗傷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