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假,李祥親自調查的,心家的女兒永遠随母姓。就似錦那個不聽話的,給她添一個姓就跟要殺了她一樣。”
夫妻倆一唱一和。
裳裳忽然被外人拉住手,她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
常綿眯着眼睛厲了李祥一眼。
李祥得意的一挑眉,眼神交彙,似乎在說:你不是說她不是情婦嗎?既然她不是情婦,我幹嘛不認她?難道任由她一個人在外面沒娘家被欺負嗎?
常綿再一道厲眼掃過去,李祥果斷的偏移視線,無視他。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裳裳主動的靠在常綿的身邊,本能的想要離開那幾個人,尤其那一對夫妻是跟李祥在一起的。
她完全不要相信李祥的話,一絲一毫都接受不了那樣的事實。
所以,她退縮了。
退縮到安全的地方。
就目前而言,常綿的身邊,比較安全。
皇甫佳佳依舊熱情。“她好像有點适應不過來,還是我太熱情了呢?”
施罂走過來,常綿将裳裳往身後一拉。“施總,你看這誤會會不會太大了,裳裳怎麽可能是你的外甥女。抱歉,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常綿無波無浪的将人一擋,再次拉着裳裳的手:“我們走吧。”
偏施罂卻要擋着他的路,常綿一瞬間眸色就暗沉了下來。
煞那間,氣氛緊繃。
施罂談笑風生間,風華依舊。“怎麽可能認錯人。我流落在外的親人,大姨的外甥女。心裳裳,我是你表舅。”
“那我且不是表舅媽?”皇甫佳佳一怔,随即又笑着去拉裳裳,“你是害羞嗎?沒事的,我早聽大姨說有個流落在外的外甥女一直沒有找到,她很惦記着你,你這丫頭害羞什麽啊。”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是孤兒,你們真的認錯人了。”裳裳急着掙脫開那位貴婦的手,拉着常綿的手臂,聲音近乎要出賣她的情緒:“常綿,我們走好不好,我有點不舒服。”
常綿終于怒了。
“施總,我女人不舒服,我們先告辭了。”
扔下這句話,拉着裳裳大步的離開。
他沒有想到,裳裳居然跟施家也有關系,貌似很麻煩的樣子,那個大西洋包括太平洋的海上霸主,怎麽跟裳裳扯上關系?
心煩意亂。
常綿将裳裳拉到車上,裳裳的眼眶終于控制不住通紅起來。
她雙手捂着臉,坐在副駕駛座上,無法承受的哭泣起來。
常綿坐在駕駛座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哭了。”
裳裳壓根就聽不進他的話,常綿将她往懷裏一按。“我說多少遍,叫你不要哭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一點都不要相信李祥的任何話,我不要親人了,常綿我不要親人了。”她撲倒他懷裏,痛苦不堪。
她的親生父親嫌棄她,将她扔到了孤兒院?她的母親難産而死?她到底有個怎樣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