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想怎麽就這麽。”
裳裳聽了他這話,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跟是吃了顆糖果似的,從裏到外的甜出來,壞心情褪淺了些,忍不住的笑彎了眼睛。
不過她馬上又撅起嘴,聲音不大,但幾乎都是抱怨:“可是現在好多人看了照片,都以爲是我,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裏,有些人的印象裏就是我是那種女人,我難過……”
“哪種女人?”常綿一個急轉彎,駛向另一個車道。
裳裳郁悶得直跺腳:“就是……就是那種女人!”
常綿忍着笑意崩着臉:“要不我明天發表一個聲明,就說心裳裳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妞,我給全中國每個有手機的人手裏發一條這樣的短信,好不好?”
“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本來就是狐狸精。”常綿遞給她一句話。
裳裳咬了咬下唇,臉跟着紅起來,她低呼一聲,委屈着又支支吾吾着,開口:“我才不是……我就勾引過你一個……”
也就是那一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才在大街上抱着他不放,爲什麽他現在整天說她是狐狸精。
裳裳咬着唇瓣不服氣。
常綿聞言卻噗嗤一聲笑出來,手臂再次伸長,将她往自己這邊一拉,深深的吻,在她臉上停留數十秒,甚至眼角眉梢,都帶着難以掩飾的笑意。
“狐狸精,我隻許你勾引我一個。”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透露着難得的好心情,帶着濃濃的挑逗。
車子一路開到裳裳短暫居住的小公寓,熄火。
常綿叫了一句:“下車。”
裳裳一怔:“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啊?你不給我抓出幕後的壞人嗎?”
常綿純黑色的眼瞳裏閃過一絲笑。“剛剛不是打電話讓冷橫去處理了?”
“就那樣?”
常綿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還怎樣?難道要我親自去查?我養那麽多人,當然是指揮他們去做事,樣樣都我親自去做,那我還不累死?”
裳裳不放心,從車子裏走出來,走到他的身邊。
暗黃的燈光下,她看不清他的眼。
她心裏擔憂:“我難過。”
常綿俯下身,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往公寓樓裏走,邊走邊說:“最多半個小時,如果網上還有任何你不想看到的,我今天給你做牛做馬,任由你騎我身上。”
“24小時内,如果找不到爆料者和幕後主使者,你唯我是問。這樣行了吧?”
裳裳放心了些。
高跟鞋在公寓樓梯裏發出哒哒哒的響聲,在這靜谧的夜裏,異常的響亮。
六層樓高的公寓樓沒有電梯,兩人趴着樓梯,偶爾能聽到其他公寓裏孩子的哭啼聲。
“那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呢?”裳裳腦子一轉,激動的問:“我們在這裏等李祥嗎?”
常綿沒有回話。
兩個人走到四樓,常綿問:“有鑰匙嗎?”
“我沒帶身上,不過門頂上塞了一把備用鑰匙,我怕自己忘記拿鑰匙特地放上去的,你踮起腳尖,在左邊角落裏,那裏有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