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紮人卻有點癢。
常綿看着她滿臉淚痕,不是無動于衷,就是咽不下心裏那口氣。
他無可奈何的捕捉到她的唇。
她掙紮,他卻緊鎖着她的腰,将她牢牢的控制在懷裏。
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她的唇瓣被他堵住,印象裏他的吻從來沒有這麽粗魯過,每一次都是極度有耐心的引導讓她錯覺是最深情的男人。而這一次,他扣着她的嘴吻得她生生做疼。頭被他扣着不能動蕩,他在她的嘴巴裏蠻橫掠奪。
她閉着眼睛,身體緊繃,他身上的氣息卻又讓她感覺莫名的溫暖。
唇舌相纏,裳裳不再掙紮,壓抑的低喘,急促的呼吸,她摟着他的脖子,不,她也捧着他的臉。
他啃。
她也啃。
人流穿梭的街景之下,一對男女開始了一個不自覺的對抗性熱吻。
……
打打鬧鬧的愛情也是不是少數,生活中總有那些一個人讓我們忍不住要犯丨賤,否則人生就像一杯白開水,淡而無味。我們彼此都不會承認愛對方,但是愛有對方的日子。
當我習慣了生活中有你,就是再犯丨賤,我也想保持這種習慣。
誰的愛情不是百轉千回之後還在犯丨賤?
她從來沒想過,她會這樣做,從來沒愛過,她覺得不知所措:“你吻我做什麽,你就不怕我又在玩手段勾引你?”
她撅着紅腫的嘴巴,仰頭哀怨瞪他。
“你是我的,我想吻就吻,還要征詢你的意見?”他說完這句話又吻着她的額頭,磨牙低吼:“我也犯丨賤,就喜歡被你勾引,就是沒女人了想要伺候你,滿意了?”
氣呼呼的說完這句話,他将她整個人打橫一抱,低頭瞪她:“狐狸精!”
标準的公主抱,大步往自己的車子走。
“我常綿就是除了你找不到其他女人了,就是稀罕把你這個一點都不優秀又不會讨男人歡心的女人困在身邊,不被你勾引我就沒女人做了,滿意了吧?”
“你要是再敢說什麽哪裏都好,隻要沒有我的地方你就想去的話,我就把你撕爛了喂狗!”
“還有,下次再敢合夥外人騙我,坐其他男人的車有說有笑的,就算禁欲我也直接打死你,别以爲我會心慈手軟!”
裳裳瑟縮的摟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吸了兩下鼻子,聞着他身上淡淡的幽蘭氣息,心安了,很心安。
她被他放在副駕駛座上,車子朝着常宅的方向開去。
裳裳側着身體,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臉。“我不要跟你回去。”
常綿偏頭厲眼一掃:“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想你……”裳裳立刻換了口吻。
常綿一怔,清清嗓子:“再說一遍。”
“我想你……”
裳裳更加鼓起勇氣,又重複一遍。
“再說。”
“想你。”
“誰想我?”
“我。”
“誰?”
“裳裳。”
“裳裳想誰?”
“常綿。”
“整句!”
“裳裳想常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