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宛如一座在噴發的活火山,不管她說什麽他都能回敬給你一臉的火。
但是她心裏,倒是不怎麽難過。
害怕是有的,更多的是看到他的在乎;越是在乎越惱火吧?
她想告訴他她有些想他,可是不知道怎麽跟常綿好好說話。
人流穿梭的人行道上,過往的路人時而将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反而獵奇般,普通大衆總有一個八卦的心。
常綿銳利的眼四下一掃:“看什麽看?”
就在這個時候,身體忽然貼近一股熱源,裳裳雙手抱住他的腰,将整個人的腦袋都貼着他的胸膛,熱熱軟軟的身體,緊貼着他。
常綿一怔,火氣卡在喉嚨口,又宣洩不出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搞什麽鬼。
他說話也就不客氣的。“你抱着我做什麽,我說你是狐狸精,你還真要做是不是?”
裳裳越發緊的抱着他的腰,緊抿着唇不說話。
讓他連發洩都發洩不出來。
就好像明明是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卻呼天蓋地一場細雨綿綿,最讓人懊惱的就是這一點,隻是細雨綿綿而不是疾風驟雨,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要澆滅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
偏偏,常綿這座活火山,遇見裳裳這陣細雨綿綿,居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擊。
最剛硬的“強”碰上最嬌嫩的“軟”。
藍亞坐在車裏,看得直想發笑,他看着常綿明明很生氣很抓狂很惱火很想找個人打一架,卻偏偏直着身體手停在半空不知道拿懷裏的人怎麽辦。
“心裳裳,天生就是做狐狸精的料!”
常綿在長久的沒轍後,終于丢盔卸甲,一把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整個人一提,抱着大步往醫院裏走。
走到自己的車子前,直接拉開後座的門,将她整個人扔進去,緊接着,自己也撲過去。
那扒衣服的動作,快的人眼花缭亂。
緊接着,裳裳整個人,跌落到常綿的胸膛裏。
她想要掙脫,卻被常綿困在懷裏,常綿擰着眉,低沉的聲音,帶着一抹未消的怒意:“心裳裳,是你勾引我!”
裳裳聽到這樣的話,她咬着唇瓣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下意識的想要閉上,臉上掩飾不住的一抹紅暈爬上來。
那副模樣,簡直就跟最猛的催丨情丨藥似的。
常綿扳過她的臉,粗暴的對着她的唇一陣亂啃。
話就跟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一樣。
“心裳裳,是你勾引我,你給我記住,你這個狐狸精!”
裳裳微微的擡了一下眼皮,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常綿近在咫尺的眼睫毛,陡然發現對方也在看她,而且眼角眉梢在憤怒之外帶着一抹掩飾的笑意。
她趕緊閉上眼睛。
常綿卻忽然停住了吻,擡起頭,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我!”
裳裳被他捏的有些疼,難以掩飾的尴尬,小心翼翼的睜開眼。
“爲什麽剛剛要抱着我?”
“爲什麽跑到我的辦公室去勾引我?”
“爲什麽發照片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