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她得罪了這位常綿少爺的新寵心裳裳。”有員工一邊繞道走,一邊低聲的說。
“我家侄女可喜歡何琳幼了,平時雖然在一個公司,可是想要要到一張她親筆簽名的唱片都好難哦。”
“哎,我們趕緊走,别找麻煩。”
……
何琳幼的旁邊,站着六個高大的保安,猶如雕塑般看着她,絕對不允許她站起來一下。
何琳幼牙齒咬着唇瓣,整個面部肌肉都控制不住的顫抖。
又氣又屈辱。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顔面盡失,甚至不敢睜開眼睛看一下周遭嘲笑的聲音。
此刻的最高樓,秦受一把推開咖啡廳的門,氣憤得臉黑脖子粗!
“太子,我不幹了,我要辭職。這工作我沒法做了!”
秦操站起來親自泡一杯咖啡送到他身邊,瞧着他那副整個被惹毛的表情,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聲:“喝杯咖啡,消消火。”
秦受一把推開,心情不爽到了極點。
他哀怨的望着傅鴻:“我要辭職,我這位置,今後就讓常綿做算了,他想捧誰就捧誰,想毀誰就毀誰,我都不操那份閑心。”
“怎麽回事?”
“這公司都快變成常綿一個人的天下了!”見傅鴻有反應,他立刻将那一樁樁事情給倒出來:“我後宮裏的人,前幾個月被他給黑了一個;今天又爲了他那個小寵,讓我手下重點培養的藝人當衆跪在大廳裏,太子您就說一聲,這公司是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想怎麽着就怎麽着?公司利益都不顧了?”
“我處理一個小明星,你居然也來打小報告。”常綿推門進來,張揚跋扈的挑了挑眉,他走到秦受的身邊:“怎麽着,爲了一個小明星,你三番四次和我對着幹?我就是讓她跪着,黑她了嗎?你哪隻眼睛見我黑她了?”
“我不跟你說,我在跟太子講話!”秦受把臉一歪,淚眼婆娑的看着傅鴻:“太子,你以後讓常綿坐我這個位置吧,反正我看他也是整天閑着蛋疼,就知道耍大牌捧女人!”
傅鴻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擡頭望着常綿:“你怎麽回事?”
“我怎麽了我?”常綿玩世不恭的靠着桌子,拿着打火機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才說:“有人欺負我的小寵,我都不能教訓?我已經很賣給他面子,讓他去處理,要求也不高,隻要對方認錯個,小小教訓一下就行;結果他倒好,一點小事處理不好,還讓我的私養小寵被吓得當場暈倒,這種事情你也讓我忍?”
秦受一咬牙:“心裳裳那是裝暈,裝的,你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有人爲難她,她幹嘛要裝暈倒?我不管她是不是裝的,反正欺負她就是不行!”常綿一向飛揚跋扈,“太子你自己說,如果有人欺負大嫂,你能視而不見,任由她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