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寵嗎?
對啊,一直就是,小寵。
她剛剛居然對他産生那樣的感覺,裳裳心裏警鍾大響,裳裳,你可不能看着火坑還渾然不知的要往裏面跳。
裳裳荒落無措的别過眼,她那躲閃的動作太過明顯,讓他黑如鑽的瞳仁裏劃過一絲冰寒。
她低頭思忖間,驟然發現他們之間的氣氛已經變得暧昧起來。
常綿擡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貼着她的後背,手指輕佻的摩挲着她濕潤的後背,她退縮,他低笑,低頭在她的肩膀上輕吻了一下,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全身一縮。
将她的退縮看在眼裏,他逼着她節節敗退,到最後将她壓在冰涼的牆壁上,再無退路,他單手撐在她的身側将她整個人困在懷裏。
整個室内安靜得隻剩下嘩啦啦的流水聲。
但是流水聲之外,他們彼此的呼吸聲和咚咚的心跳聲又是那麽的明顯。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自處的窒息壓抑中,腰上又是一緊,他離得她太近,近得他的心房靠着她的心房右側,一陣眩暈。
“怎麽忽然不敢看我?”
“……沒有啊。”裳裳覺得她的情緒收斂得很好。
常綿抵着她的唇輕問:“沒有嗎?”
可惜,他有着如鷹的觀察力,銳利的視線掃視着她的臉。
“看着我,裳裳。”
他的強勢,讓她無處可逃。
隻能擡着将情緒收斂幹淨的眼睛,和他對視。
“我的話讓你不舒服了?”薄繭的指腹摩挲着她精巧的下颌。
“沒有。”她咬着唇瓣,眼中閃過一絲暗色。
那些話,她不是不舒服,隻是覺得憂傷,覺得難過。她剛剛差點迷失,他的話讓她恢複了一定意識,将她從迷失中拉回了現實,卻也讓她覺得心髒的位置空蕩蕩的,爲自己驟然升起的欲丨望得不到填補而難過和自嘲。
常綿不再追問,隻是忽然含住她的唇瓣輕輕一啄。
她唇瓣濕潤和柔軟的觸感牽扯着他的心,輕啄已經無法滿足他壓抑的渴望,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靈巧的舌尖輕易撬開她的貝齒貝齒,毫不猶豫的造訪,索要……原來這一刻,被心折磨的,不隻她一人。
迷失,他也會。
隻是,他更爲壓抑,更懂得自控……也更懂得,化迷失爲享受。
轟的一聲,平靜的海面上忽然有一艘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濃黑的煙霧如蘑菇雲般直往上翻滾。
傲宇站在監控室裏,忽然覺得不寒而栗,忍不住倒退了兩步。
“姑娘,你太殘暴了,至少留一個全屍。”
“以暴制暴,一炮搞定!”南北不以爲然:“他們殺死漁民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樣既節省時間又減少火力消耗,省時省錢,得罪我,就是這個下慘!”
傲宇雙手抱胸,輕佻眉:“沒看出來,你和頭的性子還蠻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