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常老大,居然被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給擺了一道,而且那女人貌似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感覺。
如此一來,讓他将來怎麽出去混?
常綿皺緊的眉頭,不得不承認自己丢臉丢到家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一兩個不怕死的小鬼。瞧我怎麽收拾她!”
常綿說得咬牙切齒。
傅鴻坐在旁邊,靜靜的擰開一瓶礦泉水的瓶蓋,喝了兩口,優雅點頭:“行,這種家庭内部的矛盾,我們就不插手了。你好好養着,争取早點養好之後,玩一場相愛相殺的愛情戲碼。我瞧着這樣的女人挺适合你,有挑戰性,能滿足征服欲望,别再給我們丢臉,早日把她拿下。”
“什麽相愛相殺!這種貨色的女人,我會瞧得上?”常綿整個五官都泛着黑氣:“爺要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知道不是她把我踢出局,而是我壓根就瞧不上這種貨色。”
傅鴻勉強提起點興趣回應他:“争取早點把終身大事給辦了。”
秦受也揶揄着說:“小綿綿,要不要我給你策劃一場相愛相殺之後纏綿悱恻的愛情片當結婚賀禮?”
常綿聽了狠啜兩人一口:“你們都給爺滾一邊玩去。”
他的視線落在那張照片上,少女長着一張機靈古怪的臉,短而精神的男生頭,但是那雙眼睛黑亮得跟星星似的,然後評價道:“這種假小子完全不是我的胃口,虧得她還能大言不慚的讓我知難而退,爺看見她都軟了,倒胃口!”
說完他就把全部的照片往地上一扔,然後對秦受挑着眉道:“讓秦操把這個女人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資料都給我收集過來,爺要讓她知道得罪爺的下慘!”
同一時間,北京,天之腳下。
“小姐,老爺讓您回來之後去他的書房一趟。”管家林媽拿起拖鞋放到南北的腳邊,對她低聲說:“老爺接了一通電話,臉色很不好。”
“哦!知道了,我馬上上去。”南北心情頗好的将外套遞到林媽的手裏,沒有直接去爸爸的書房,反而去找媽媽,在她懷裏撒嬌一陣,不留痕迹的将媽媽哄得特開心。
“媽,我想去國外玩幾天,您跟爸爸說說嘛,就讓我出去,别整天讓人盯着我,我又不是犯人。”
“不是犯人?常家的小侄子到現在還在醫院躺着。你那是謀殺,要負刑事責任的懂不懂?”南淮怒氣沖沖的走過來,對着不服管教的女兒怒臉相向:“馬上收拾收拾,跟我去常家老太爺面前負荊請罪!”
“是他自己技不如人,關我什麽事?”南北瞧見爸爸走進來,分析着他的面部表情,楚楚可憐的躲在黃鄭文的身後:“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拿什麽征服我?将來又如何保護我?反正這樣不成器的男人,休想做我的丈夫!”
“北北,那你說說,你理想中的丈夫是什麽樣子的?”黃鄭文拉着女兒的手,溫柔的斂着笑:“不管怎麽說,你那樣的行爲都太過分。幸好常家沒追究,不然恐怕兩家多年的交情就徹底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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