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受直接一副我很受傷的表情看着他:“常綿,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義,還比不過一個你養了三年的女人,你太重色輕友了,爺總算認清你的真面目。”
“靠,你們别用這種審訊的眼神看着我,我還特麽的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呢。那按你們的意思,太子你也能近我的身,難道我愛上你了?”
傅鴻輕咳嗽兩聲,淡淡的道:“你小時候确實說過要娶我話,隻是被我拒絕了。非我良配!”
頓時整個病房就傳出幾聲忍俊不禁的笑聲。
常綿臉一黑。
随即又調侃着笑:“爺對你的愛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且是一個女人能動搖的,太子你說是吧?别吃醋,你是正妻,心裳裳嘛,頂多算個小妾。”
傅鴻聞言不再跟他開玩笑,反而正色了幾分:“如果不重視就處理掉,這樣的人留不的,早晚留成禍害,你若是舍不得動手,我讓人解決。”
那意思好像在說:正妻容不得小妾哦。
常綿立刻就急了。
“喂!不許動她,我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事!我不會讓她成爲我的弱點,”他說着不放心的看了傅鴻一眼:“我再說一遍,不許動她。”
“她已經成爲你的弱點。”傅鴻無奈的笑了笑:“不是說,沒有愛上她?”
“她伺候得爺還挺滿意,我要多留幾年。”
“床技好的女人我可以給你找一沓來,什麽貨色都包你滿意,這樣你還打算留着她?”
傅鴻眯着眸子,他已經看出來那個女人在常綿心裏不簡單,正因爲特殊,他才不想看到有一天常綿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裏。他不是普通人,他遊走在死亡的邊緣,随便一個差錯,那個代價都是承受不起的。
有了弱點,代價就是性命!
身爲兄弟和上司,他有必要替他除去弱點,前提這個女人不是未來的弟媳。
“那些爺都不稀罕,我有個現成的聽話的技術還不錯的還是我親自開發的,我有能力保護她,更有能力讓她不至于成爲我的弱點。反正你們誰都不許動她!”
幾個人的嘴角都勾勒起一抹了然的狡黠笑容。
常綿瞧着覺得滲得慌,強調:“她就是個小寵!你們别多想!”
既然他這麽堅決,幾個人也不好再過問他的私事,話題再次引到車禍的元兇身上。
……
裳裳清醒過來的時候,過了晚上十點半,病房裏常綿再次落單,他睡了一個小時被尿憋醒的,偏偏他又行動不便,看見舒舒服服睡在沙發上的女人似乎醒了,正在揉眼睛,他立刻叫道:“心裳裳!把尿壺給我拿過來。”
裳裳怔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睡在哪裏。
緊接着一個翻身,激動的跑到他的面前,激動的道:“常綿,你醒啦?”
“尿壺。”
裳裳一愣,“哦。”
她蹲下來在床底下找到尿壺,正要遞給他,又發現他起身似乎比較麻煩,隻能親自拉開他的褲鏈,紅着臉把尿壺湊上去,然後偏過頭,尴尬的說:“你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