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貝齒的動作,帶着點忐忑和委屈,常綿有些感興趣的将注意力停留在被她咬得紅潤的貝齒上。
下一秒他推開車門,“走吧。”
裳裳詫異的擡頭。
“不是想我爲你出頭?”常綿扯下車鑰匙,邪氣的笑笑:“那還不下車。”
“常綿,那個,片場有很多人,如果……”
“我的人不需要考慮那麽多。有人敢甩你耳光子,你就給我咬下她身上的一塊肉,讓她明白一個道理:你不是好欺負的!”
常綿反手甩上車門,裳裳趕緊跟着下車,但她依舊覺得不妥,如果常綿這麽沖到片場去鬧出事來,那圈内人以後會怎麽看她啊?嚣張跋扈,仗勢欺人……
她光想一想這些詞用到自己的身上就一陣頭皮發麻。
她也就趕緊走到常綿的身邊,猶豫不決的拉着他的手,吞吞吐吐的道:“常綿,要不,要不算了吧?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裳裳,一味的忍氣吞聲沒有任何用處的,那隻會讓人成爲弱者。”他一把摟緊她,看着她的眼睛,“我的人不需要忍氣吞聲,走,我給你撐腰去!”
“可是……”
“沒有任何的可是!”
常綿從口袋裏拿出紅色邊框的墨鏡,嚣張戴上,邊走邊說:“除了我,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他養的人,除了必須看他的臉色外,其他的人,都不必在意,都不夠格去欺負她。
裳裳緩緩的仰起頭,墨鏡遮擋住了他的眼睛,她什麽都看不到,隻能硬着頭皮,帶着他去他們劇組拍攝的地方。
不過她心裏依舊忐忑。
一路上也就不住的問他。
“常綿,我聽人說何琪琪的後台很硬的,你如果幫我出口會不會給你自己惹麻煩啊?”
“常綿,等下你不要把事情鬧大好嗎?要不你給君臨天下的秦少打個電話,他說一句話特别管用,沒人敢不買他的賬,連導演平時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奉承?”
“常綿,我還是怕,我隻是一個新人,如果把圈子裏的一線大神給得罪,她的粉絲能轟炸死我的,那還沒露頭就沒好名聲了。”
“常綿,要不你私底下幫我警告一下她可以嗎?這樣光明正大的欺負人,落人口實不是上上策呢。”
“……”
奈何她費了那麽多口舌,常綿一句回應都沒有,甚至稍稍皺着眉頭覺得耳邊聒噪得很。
很快的,兩個人來到片場。
何琪琪剛拍好一場戲準備到一旁休息,幾個助理給上來又是給她打扇又是給她遮陽又是給她遞飲料,整個人完全是一派一線大姐大的模樣。
裳裳和常綿出現在片場的時候,關注裳裳的人倒是不多,但是那麽亮眼的帥哥,立刻就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
男人雖然戴着墨鏡看不清楚臉,但是他身上有一種經曆過戰争洗禮的人特有的氣息,他穿着銀色的休閑西裝,戴着墨鏡依然有一種驚豔了全場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