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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終于又回到無錫影視基地。
而且,盡管導演有給她臉色看,但常綿說的真沒錯,她很努力才能争取到的東西,在他眼裏一文不值。
“卡!”導演一個手勢:“下一場!”
“心姐,喝水。”小助理拿着一杯檸檬水遞過來。
裳裳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拿手扇風。
她看着旁邊的小助理,這是秦少給她配的助理,叫阿蘭,“阿蘭,謝謝你啊。”
“心姐,照顧你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嘛。”阿蘭跟她年紀相仿,爲人活潑,工作又細緻,也不怕吃苦。
“心姐,這幾場戲你拍的很好哦,都是一次過。”阿蘭湊到她的耳邊:“雖然導演沒誇你,但是他很少對人這麽和顔悅色,心姐加油。”
裳裳自己覺得感覺很好,這幾場戲她都琢磨得很到位,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進入了狀态,比剛來劇組的時候順手了很多。
她也就将一門心思全部都放在了拍戲上。這樣因爲愛好而工作的日子是最幸福的,不用看常綿的臉色,雖然片場也有勾心鬥角,但她會盡量避開。
她隻求不惹事,安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轉眼兩個月過去,最近一周都沒有她的戲份,她也就回了A市,被阿蘭拉着去逛街,逛了一條又一條,兩個人累得氣喘籲籲,最後回到家她直接往席夢思上一倒,就再也不想起來了。
“心姐,我把你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我先走了。”
心裳裳嗯了一聲:“嗯,我不送你咯。”
“沒事,心姐,你好好休息。兩個星期後我再來找你。”
裳裳翻了個身,抓着抱枕,讓頭枕上去,累得氣喘籲籲,動都不想動一下。
過了多久,房門打開,裳裳已經睡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她熟睡的時候安然得宛如一朵白蓮花,那清麗的面龐如陶瓷般彈指可破。
常綿坐在床邊,低頭,修長的指執起她耳朵一縷黑發别到她的耳後,帶着薄繭的指尖,劃過她飽滿光滑的額頭,細長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最後落到她塗抹着粉系口紅的唇瓣上,頓住。
指尖細細的摩挲着那一片柔軟,閑情逸緻的臨摹着她的唇線,拿着紙巾擦掉她嘴上的唇蜜,緩緩的低下頭,略帶着幾分冰冷的薄唇貼下去。
他吻得很輕很柔,絲毫都打算弄醒她的意思。
動作輕得仿佛親的不是她的唇,而是一朵真正的蓮花,生怕折斷了花瓣。
兩個月不見,她養白了,卻也消瘦了點,鎖骨更凸出。
忽然覺得口幹舌燥,她就在他的身邊,他俯下身,解開自己的領帶和扣子,他看着她,循環漸進的吻着她。
多年來養成的自我克制在吻上那片唇瓣之後完全打碎。他不相信什麽狗屁愛情,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對女人産生貪戀的欲丨望。
他自在慣了,從來不肯讓任何的女人走進他的心裏。
即便是滿足生理所需,他也定向的隻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