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隻知道好疼好疼好疼,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刻骨疼痛,大顆大顆的眼淚滾滾而出,她不知道如何緩解那種鑽心的針紮的疼痛,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完全無能爲力。
她嗚咽的大哭,一直在喊疼。
“我知道,我知道,乖,馬上就不疼了,馬上就好!不許動,我叫你不許動!”
常綿一直沒閑着,忽然有些後悔起來,但是——
他手下的動作沒有一絲遲疑。
他迅速的擰開消炎和止血的藥膏,他身下的女人已經停止了哭泣,他偏過頭去,發現裳裳已經疼暈過去,他動作一滞,拿起藥箱裏一直備着卻不想用的微型麻醉槍給她打麻醉,他本着給她一個刻骨銘心的本意,最後還是給她打了麻醉。
後來的後來,她好像醒了又昏睡了,裳裳始終記不得那一晚她到底經曆了怎樣不寒而栗的疼痛,她好像一直哭,一直哭,哭得聲歇力竭。
她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常綿對她實施了淩遲之行,因爲她真切的感覺到劇痛,無法用言語形容,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亦無法體會。
她好像死過去又活過來,活過來又死去,死去再活過來。
也許冷鐵說的沒錯,前幾天隻是暴風雨前的甯靜,而那一夜的暴風雨讓她徹底的見識到常綿是個怎樣的人。
天亮了,雨停了,太陽高高的升起。
裳裳光着身體站在鏡子前,打量着右胸那閃閃發光的紅鑽石,到此刻才清晰的認識到:這不是耳環,這是乳-環。
很美,真的很美。
但是她永遠忘記不了昨晚是怎樣淩遲般的頓感:最極緻的疼烘托最極緻的美,她該笑還是該哭?
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顆紅鑽,已經感覺不到疼,隻有一點脹脹的感覺,他到底“狠”到什麽程度才會給她戴上這種東西。
雖然她知道很多女人爲了追求美會去打乳-環,她不能理解她們是怎麽挺過來的,其實她不知道,其他人打個乳環絕對沒有她那般鑽心的疼,也許隻是和打個耳洞一樣疼罷了。
但是常綿是故意讓她疼的,他特地在浴缸的水裏放了特殊的藥水,能讓她的感覺器官比平時敏感百倍,能将她的疼痛無限放大,他用他常綿特有的方式在懲罰她的不識閑,他知道這樣的疼會讓她一生一世都記住他的權威不容反抗。
他的心腸,向來很硬很硬,堅硬如鐵。
不得不說,他的目的,确實達到了,至少心裳裳領悟到了。
“别去碰它。”常綿從她的身後摟住她,低着頭欣賞精緻的美,“戴上果然好看,我親自爲你設計的,喜歡嗎?”
他還是有些手法的,那顆紅鑽随着脈搏一顫一顫的跳動,而周圍的皮膚也任何的損傷,就連小紅豆豆也不紅不腫,經過一夜,比他預想得還康複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