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常綿……”她帶着哭腔的窩在常綿的懷裏輕喘,她怎麽覺得自己的身體空虛極了,空虛得她都要不知廉恥的去索要,身體的欲丨望在每一個神經末梢叫嚣。
裳裳身體内的騷動難以抑制,但是常綿沒有任何滿足她的意思,他不但不滿足,兩隻手還刻意撩撥她的渴望,讓她整個人都躁動得不知道停歇。
他任由懷裏的女人叫嚣,任由她叫的纏綿,任由她一陣一陣的發出戰栗,至始至終,不急不躁,不緩不慢。
裳裳從來沒有主動求歡過,但是今晚她破例了,難以壓抑的空虛讓她神情變得恍惚起來。
常綿确定她瀕臨到極點的時候才拉着她。
“常綿……常綿……常綿……”她将頭靠在他的胸前,忘情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喜歡在這個時候叫他的名字,也許是一種低姿态求饒的姿勢。
相比于她的迷糊,常綿卻異常的清醒,他時刻掌控着她的身體,但是裳裳那一聲聲跌宕的“常綿”叫的他心頭一軟,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融化一樣。
他歎了口氣,仿佛心下有些軟。
他的小寵,帶着哭腔軟軟弱弱的在他懷裏求歡,沒有那股子倔強勁……
更沒有那老死不相往來的無視眼神,全部的意志都在他的身上,溫順得簡直比貓還可愛,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叫他的名字,讓他感覺到一絲被重視被依賴的感覺……
他确實心軟了,他喜歡她乖乖巧巧的在他耳邊呻吟求饒。
這是一場稱之爲完美的情事,雙方都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滿足,他抱着她,給了她至少三次的巅峰享受,等常綿将她抱回卧室的席夢思上,她已經軟綿綿的完全沒了力氣,體力明顯透支過度。
常綿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出去拿了一個藥箱進來。
裳裳累得閉着眼睛隻想昏昏沉沉的睡。
常綿慢條斯理的打開藥箱,從裏面拿出一些器具。
裳裳累得睜不開眼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但是不難受,她能夠感覺到常綿在哪裏塗抹着什麽。
也許是藥膏的,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她也就沒管,他今晚總是撩撥那裏,也許是那裏被他啃傷了他在上藥呢。
但是片刻之後,常綿忽然整個身體撲在她的身上,很重很重的壓着她,害的她覺得無法呼吸了感覺。
“常綿……”她扭了扭身體表示抗-議。
常綿更重一下按住她,控制得她完全不能動蕩:“不許動,一下都不許動,聽到嗎?”
可是下一秒,一股鑽心的疼從一點擴散開來,一瞬間就拔高到極緻,她甚至能感覺身體被貫穿被撕裂,粗重的喘息都難以壓抑那爆炸般的痛感。
疼,疼,好疼,疼得她完全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