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端坐着吃早飯,裳裳的位置被預留出來,常綿自然坐在主座位上,而她的位置緊挨着主座,右手第一位。
習慣性的,裳裳拉開椅子坐下來,跟大家點了點頭,目光越過常綿,自然而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碟小籠包,旁邊擺着碟醋,一杯牛奶,不加糖的……全是按照她這三年的口味安排。
裳裳不自在的夾着小籠包細嚼慢咽,安靜的吃自己的早餐。
吃飯的時候沒有人講話,飯廳裏安靜得詭異,不過她已習以爲常,她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溫飽問題,急切的站起來:“我吃飽了,各位慢用。”
其他人跟她點點頭,他們也習慣了裳裳每天的作息,一般她上午呆在房間裏,貌似是上網吧。
等她上樓之後,手下姜尚裝模作樣的看着常綿。
“頭,你被無視了個徹底诶?”
“沒聽說過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傲宇緊接着就發表自己的言論:“不過我倒是奇怪,這女人做錯了事幾天也不向頭兒認錯,如今貌似還和頭杆上了吧?頭,我采訪一下你,談談感想如何?”
這件事難道就以兩人冷戰畫上句話?她雖然那天站了一下軍姿,但這懲罰也太遜了點吧?按照頭以往的作風,如果是他手下的人敢做出這等事情,打斷腿那都是輕的,難道頭對女人和對男人的态度真的如此天壤之别。哦,他似乎忘記了,心小姐不是頭的部下,而是他的女人,那估計待遇就不一樣吧。
“……”冷鐵咬了一口油條,不發表任何的言論。
“頭,談談呗。”姜尚直接拿着手裏的筷子做話筒,“爲什麽你對女人這麽手軟啊?不對啊,我們基地裏那些女兵,頭從來沒憐香惜玉過一次。”
“對。我記得三連的那個,當時扛不住魔鬼訓練當逃兵,頭直接把人扔進海裏,讓她自生自滅了整整三天吧?最後還是她自己遊上岸的,以後見到頭就躲,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還有四連那個長得有點姿色的那個,叫什麽來着,好像是罵了一句頭是魔鬼吧,我都不知道頭是怎麽處理她的,反正我後來遇到過一次那個女人,她簡直就是談頭色變啊。”
“冷鐵,你也發表一下意見吧?雖然你不是我們基地的,但也是頭身邊的近身保镖,頭平時在外面都是怎麽對待女人的,也這麽好說話?”另一個打趣問。
冷鐵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他微微拉長音:“這個,常少爺這次恐怕……”
“冷鐵!”常綿放下筷子,幾個人立刻閉嘴。
他拿着餐巾擦擦嘴,站起來,再無一詞,但是深知他脾氣的在座幾位,看着常綿漸行漸遠的背影,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上隐隐散發着一次隐怒。
冷鐵也放下筷子,輕搖下頭。“各位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