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到一股乙醚的味道,努力屏住呼吸,卻還是不低乙醚濃重的味道,迅速的昏迷了過去。
上午的陽光明媚透露着一股冷意。
“嘶”的一聲,那輛面包車停在一座廢棄的高樓前,緊接着車門打開。
一個街頭小混混打扮的青年跳下車子。
又是吱嘎一聲,車門完全打開,另一個混混緊接着抗出一個昏迷的女孩子。
正是被綁架的心裳裳。
此刻的裳裳,面色蒼白,軟綿綿的癱軟在混混的肩頭,柔順的長發倒垂下來。
兩個人将裳裳扔進大樓其中一棟房子裏。
隻聽“咚”的一聲,裳裳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昏迷中都忍不住痛得呻吟起來,整個身體無意識的蜷縮成一團。
“兄弟,對待女人,溫柔一點。”
“又不是要上,溫柔個diao……”他忽然笑了笑,笑得有些猥瑣:“不過,别說,長得還真不賴,嘿嘿……”
“她吸了那麽重的乙醚,三四個小時内都醒不過來,不如我們玩一玩。”
“嘿嘿。”
另一側,影視學院的試鏡地點,年輕的男導師不住的往門口張望,心裏不斷的嘀咕。
“這個心裳裳,到底在搞什麽鬼,馬上就輪到她了,居然到現在還沒有趕到,真是急死人了。自己好不容易給她争取到這個機會,如果抓不住,那就太可惜了。”
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那麽好的運氣的。
導師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撥打電話,聽到手機裏無數遍“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他真恨不得将手機摔倒地上去。
“導師,裳裳怎麽還沒來嗎?”
同系中有個與裳裳關系還不錯的同學,走過去詢問導師:“下下個就輪到她了呢。”
“不知道啊,”導師神色焦急,“聯系不到她的人,手機關機的。你知道她還有别的什麽聯系方式沒有?”
“我記得夏晨好像有她家裏的電話,我去幫您問她要。”
心裳裳是走讀生,他們一直以爲她住的是家裏,她記得夏晨有裳裳家裏号碼的。
“裳裳沒有來嗎?她不知道試鏡的時間?”夏晨朝着導師走過來,同時翻着手機:“找到了,她家裏的固定電話,我來打。”
常綿的别墅裏,傭人接過電話,又跟司機确認之後,才在電話裏回複:
“裳裳半個小時前就到學校了,這位同學,你确定她沒有在學校?”
傭人李媽媽是個很好的女人,挂了電話,心裏微微有些擔憂。
這個家裏,誰都知道裳裳是少爺三年前帶回來的女人,說重視吧,沒看出來;說不重視吧,但三年來衣食住行都是極好的,簡直就跟養個小公主似的。
她心裏有些不安。
怕裳裳出了什麽事情。
可是常少爺睡覺的時候,沒有人趕去吵醒他,曾今就有傭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吵醒了他,結果沒被他一槍爲誤殺了。
現在這個社會,想要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多難的,她也怕自己惹惱常少爺因而失去工作甚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