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這個時候也是一腔的怒氣沒地方撒,兩個人一下子就給撞在了一起,要說單憑力氣的話,空白肯定是比不過度方的,可是人家會到道法啊。
隻見度方一掌推空,空白一下繞到他的後面用力就是一壓,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度方這一下摔出去可不得了。
沒想到度方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胖大的身體靈活的來了一個側翻的鯉魚打挺,把空白的推力一下卸了下去,整個人一點事都沒有的躲過了剛剛這一劫。
“咦!”
度方好像有點不相信自己剛剛居然會變的這麽靈活,舒展了一下肢體,想試着再來一次側空翻,可惜他很明顯是做不到了。
這個時候空白也看出來了,剛剛一定是道空和尚暗中出手了,于是冷哼一聲就朝道空走去。
“老和尚,看來你是執意不幫我們這個忙了?”
看空白的這個架勢,我們一看就知道今天惹上麻煩了,我和度方一下就慌了起來,雖然說我們是三個人,他們隻有兩個人,可是我和度方兩個加一塊都不是這個空白的對手。
道空回頭看了一眼屋裏的玄通,開口問道:“這是真人的意思?”
玄通沒有說話,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我們的道空和尚比這個玄通道士要厲害,不然的話估計我們今天就走不出這個道觀了。
半晌之後,玄通突然歎息道:“你們走吧!”
聽到這句話,在我耳中就跟得到赦免一樣,立刻拉着道空朝外面走去。
沒想到這個空白依然堵在我們面前沒有讓開,我不禁一下來氣了:“你師傅都說讓我們走了,你堵着這裏幹什麽?”
空白又是一聲冷哼,從腰間居然抽出了一把匕首,指着我們冷冷的說道:“我師傅說你們可以走了,我可沒說,真以爲我們上清派是想走就走的?”
畢竟人家有家夥,我的氣勢一下就沒了,隻好退回來看道空的反應,沒想到道空好像沒有看到他一樣,隻是淡淡的開口說了句:“我們走吧!”
空白也想到自己居然被别人給無視了,畢竟年輕氣盛握着匕首就朝道空狠狠的一下刺了過來。
“蓬!”
也沒看清楚道空是怎麽出手的,空白一下就倒飛出去。
“這一掌,是看在你師傅面子上,以後别這樣火氣别這樣大,容易傷身。”
說完道空又唱了一個佛号:“阿彌陀佛,我們走!”
我看着嚣張無比的空白一下就被道空給收拾了,心裏也是大爲痛快,走的時候還特意瞪了他一眼。
出了道觀之後,我們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去,于是幹脆拿出玄通送的那片蛇鱗,準備直接去找蛇王。
道空輸入一絲法力之後,這片蛇鱗果然又和之前一樣飛了起來,我們三個人立刻跟在後面,像看看是否能真的找到蛇王。
這片蛇鱗雖然可以找到蛇王的方位,卻并不知道蛇王和我們的距離有多遠,一連追着蛇鱗走了幾天卻還是沒有發現一點蛇王的蹤迹。
度方一路上早已經是不耐煩了,沖着這片蛇鱗問道:“這這東西不會是那玄通道士拿出來騙我們的吧,這都趕了幾天了還沒找到蛇王,我看這就是一個假貨。”
度方這麽一說,我其實也有點懷疑了,道空卻搖頭說道:“不會,這蛇鱗上面确實存在一縷蛇妖的妖氣,再說這蛇王被玄通道人一直在在追殺,躲的肯定是遠遠的,咋們慢慢找吧!”
“滴”
我的路邊突然開來一輛小汽車,等到車窗搖下來一看居然是空白那個年輕道士追了過來。
“你過來幹什麽?”
我總覺一看到他就沒什麽好事,于是想立刻把他打發走。
沒想到這次空白這一次也不和我鬥嘴了,一臉的謙卑的下車說道:“道空大師,上次是我冒犯了,這次過來是特意幫你們的,這蛇妖每次逃遁的地方都特别的遠,要是全憑兩隻腳走的話,估計要花費很多時間,所以我想請你們上車,咋們一起尋找蛇妖如何。”
看他一方常态的樣子,我心裏總感覺那裏不對,正想阻止的時候,道空已經點頭答應了,就連度方之前和空白鬧過矛盾這會也覺得坐車确實比走路靠譜,所以也一屁股做到了空白的車上了。
沒辦法,大勢所趨,我們内部不能鬧矛盾不是,所以我也隻好坐上了空白的車。
一路之上,空白的态度雖然很好,可是越是這樣我越是懷疑,之前看他的樣子完全是眼裏沒有人的感覺,而且他說特意過來找我們的,他們會有這麽好的心,我并不相信。
而且他的師傅已經對蛇妖産生了心魔,這次尋找蛇妖他不可能不來的,而道空卻說他的師傅在上清派清修。
總之我的心裏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
汽車的速度自然是比我們步行要快的多,跟着蛇鱗的指引我很快就來到了福建的名山武夷山,這個是蛇鱗開始跳動。
空白見狀輕輕一笑,對着道空說道:“看來這蛇妖就躲在了這武夷山中,根據我們之前的經驗,但凡這蛇鱗開始出現跳動的征兆,那麽那條蛇妖就應該在附近不遠。”
說完他停下了汽車,走下車對着武夷山笑道:“這蛇妖還真是靈智不低啊,一個妖物居然敢藏在這種仙家名山之中,一般人絕對不會以爲這裏會有一條蛇妖藏身,隻可惜我們有蛇鱗指引。”
他這句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武夷山乃是三教名山,現在還有不少的宮觀、道院和庵堂建在,而且還有有不少的修道人士在山中清修,莫非這蛇妖也懂什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道理。
不管怎麽說,總算找到的蛇妖的蹤迹,我們準備上山尋找蛇妖的時候,空白卻留在了山下。
據他說,他這次上山也沒有用,除非我們原因幫助他們把蛇妖給除了,不然他一個人上山隻怕還不是蛇妖的對手,所以就幹脆就不去山上了。
我一想也對,他不去正好不會出什麽岔子。
于是我們一行三人從武夷山南的腳下開始朝山上走去,爲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道空把蛇鱗放在袖子之中,憑借自己的感應蛇鱗指引的方向找了過去。
到了九曲溪的時候,道空突然停下了腳步,對我說了一聲:“到了!”
他說到了的意思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蛇王就在這裏,可是我一眼看去,這九曲溪附近且不說有不少的遊客,就連擺渡的竹筏都有幾十隻,而且每一隻上面都有一個撐竹筏的人,這一時半會怎麽能分的清誰是蛇王啊。
道空隻是看了一眼,便示意我們跟着他。
隻見道空繞到了最角落的一個艄公面前,也不說話便直接上了竹筏。
我們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盤,也隻好跟着上了竹筏,隻是那個艄公卻好像沒有要開竹筏的意思,手上的竹竿靠岸邊一放,對着我們說道:“幾位,不好意思了,請你們去坐其他艄公的竹筏吧,我這個竹筏今天走不了。”
說着他就一下跳到了岸上準備離開這裏。
“慢,你今天走不了,玄通就在山下。”
道空坐在竹筏上不緊不慢的說了這麽一句話,那個艄公一聽臉色大變,沖着我們驚疑的問道:“玄通是誰?”
道空手上一招,立刻把撐船的竹竿握到了手裏,輕聲的說道:“這裏人多,我們邊走便說吧!”
說着他突然在我的身上劃了一道傷口,然後也不知道是用什麽辦法,把幾滴血液一下就送到了那個艄公的面前,艄公一聞我的血液之後臉色又是一變。
“上來吧,蛇王!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向你問幾個問題而已。”
我本來被道空這個老和尚突然劃了傷口,正想向他讨一個說法,沒想到他突然就來一句“蛇王”。我的注意力一下就落在了這個艄公的身上,沒想到這個艄公的兩隻眼睛此刻正在盯着我看,一看到他的眼睛也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那個艄公看了一眼之後,好像是立刻相信了道空所說的話,于是轉身回到了竹筏之上。
這個竹筏并不是很大,坐上四個人也就差不多沒有其他的空間了,四個人坐在一起,雖然沒有人撐竹竿,可是竹筏這會卻順水而下,越漂越快。
這個艄公或者說蛇王吧,此刻正坐在我的對面,一雙眼睛老是盯着我,弄的我十分的不适應。
“說吧,你們要問我什麽?”
雖然蛇王來的很直接,可是我一下居然不知道從何問起,于是想了一下,試探的問道:“你認不認識一條紅色的蛇”
我本來想說蛇妖的,可是話到嘴巴就說不出來了,也不知道這蛇王介不介意。
“蛇妖是吧,沒事你說,我不會介意的。”
蛇王此刻是一個五十多歲老頭的模樣,雖然身體看着比較健壯,可是臉上的依稀能看見幾道傷疤,顯得倒是有幾分落魄。要是看氣質的話,怎麽也不像一個妖。
他思考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們蛇類本來紅色蛇就少見,至于修煉成妖的我還真沒有聽說過。”
我雖然一早就有心理準備,此刻還是有一些失望,于是繼續說道:“那你能看出我的身體是怎麽回事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