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爲太過于氣憤,身子都在輕輕的顫抖着。
手一伸,一下子就将她手中的畫奪了過來。
玉昭被他這忽然的舉動給吓了一跳。
她正看得開心,忽然手中的畫便被一股力量給奪走了。[
她一驚,轉過頭,便對上上官钰黑着的一張臉。
糟了。。。
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看着上官钰低下了頭,臉色越來越黑。。。
那幅畫,那幅畫。。。
“你。。。”
上官钰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起頭,一臉怒氣的看着她。
“你這畫的是什麽?”
畫中有兩個男子。
一個白袍翩然,一個紫袍裹身。
白袍男子被紫袍男子壓在身下,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紫袍男子的手擱在白袍男子的衣帶上。
這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
上官钰從未如此生氣過。
她的腦子瓜子裏,都想着些什麽。
這樣的畫,竟也畫的出來。
玉昭咬了咬唇,自知這一次是自己的錯,也不敢辯解什麽,隻是垂下眼,低聲說道,“我也就是,随便畫畫而已。。”
“随便畫畫?”
上官钰咬牙切齒的說道,大掌一用力,便将手中的話揉成了一團。
“這畫也是可以随便畫畫的?你身爲一個女子,不溫柔賢淑也就罷了,怎的腦子裏還裝着這些讓人羞恥的東西?”[
他真是。。真是快要被她給氣死了。
若非是她現在有孕在身,他一定要讓人打她一頓闆子。
“你不喜歡,我以後不畫就是了。。。”
她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當然不會喜歡,不僅不喜歡,而且還再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畫。。。
她會畫出這樣的畫來,難道,是因爲他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癖好?
她以爲自己跟寂月流痕之間。。就是這樣的關系?
一想到這裏,上官钰的臉色又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