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钰見他神情恍惚,輕輕開口叫了他一聲。
寂月流痕猛的回過神來,渙散開的目光漸漸聚攏。
“上官兄,卦象顯示來的是,不久前我和她就見過?”
上官钰将那些銅錢拾起來放在了盒子裏,拂袖在一旁坐下,點頭道,“是。”[
“那有沒有顯示具體是什麽時候?”
上官钰搖了搖頭,“并不能顯示出具體是什麽時候。。。”
“不過流痕兄你不必擔心,這卦象所顯示出來的是,你們日後見面的次數還會很多,所以,流痕兄不必擔心不能找到那人。。。”
寂月流痕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多謝上官兄了。”
“舉手之勞。。。流痕兄此次前來,不妨多住幾日,你我也很久沒有相聚了。。。”
寂月流痕本想要開口拒絕,忽的腦子裏又産生了一個念頭,遂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如此,就要打擾上官兄幾日了。”
上官钰笑笑,輕聲說道,“哪裏的話,流痕兄想要住多久都可以。。。”
一處院落裏。
一女子坐在一棵樹下,手中正拿着一幅畫,一邊看着,一邊笑着。
她看的似乎是太出神了一些。
連已經有人站在她的身後了,她還沒有察覺到。
她身後,一白衣翩然的男子,身材修長,容貌絕美。
本來漾着絲絲柔情的眼在看到女子手中的畫時,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絲絲的怒火。
那含在唇角的淺淺笑意,也僵住了,
怪不得娴兒都會覺得難爲情。
她竟然。。竟然畫的是這些。。。
上官钰一手緩緩的握在了一起,努力的壓抑着自己内心的憤怒。
身爲一個女子。。她怎麽就好意思。。。
這讓他看了也覺得羞澀的畫。。居然是一個女兒家畫出來的。。。[
況且。。。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爲太過于氣憤,身子都在輕輕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