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他是抱着幾分幸災樂禍的心思的。
誰讓那個女人夾槍帶棍的說他呢。
果真,話一說完,就看到上官钰的臉色微微沉了沉。
此時,娴兒也拿着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上官钰見她來了,臉上又恢複成了正常之色。
他伸手從娴兒手中接過那盒子,裝着很随意的問道,“可去見了夫人了?”
他知道她的言行舉止都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女扮男裝去花街樓得那樣的風月場所。
身爲一個女子,怎麽會好意思去那樣的地方?
若是她以後再如此。
讓人知道他上官钰的妻子竟然逛煙花之地。。。
一想到這裏,上官钰的的臉色又沉了一下。
他可以寵着她,讓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可是,絕對不能由着她胡來。
這筆賬,他一會兒可要好好跟她算算。
“是,公子。”
“她在做什麽?”
“這。。。”
娴兒看了看寂月流痕,表情好像是有些爲難。
上官钰挑了挑眉,“有什麽不能說的,流痕兄不是外人。。。”
好吧,既然公子都這麽說了。
那她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
她輕輕的咳了兩聲,微微低下頭,語氣平穩道,“公子,夫人現在在。。畫畫呢。。。”[
“畫畫?”
既然是畫畫,這有什麽不好說的。。。
娴兒爲何還是一臉爲難的表情。
隻怕這畫畫,跟他們所想象的不一樣吧。
“哦?畫了些什麽?”
“好像是。。公子您的畫像。。。”
上官钰心忽的一動,愣了愣,唇角勾起了一抹淺笑,“畫的本公子?”
是啊,的确是畫的公子。。
隻不過。。她筆下的公子。。。完全就變成了另一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