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愣愣的看着冷豔兒,捂着被打的臉,一臉委屈道,“公主。。。”
冷豔兒冷哼一聲,“他的臉也是你能打的?他可是還要服侍本公主的,若是臉上不好看了,本公主還有什麽胃口?”
那人神色委屈的低下頭,低低說道,“是,奴家知錯了。”
空寂的大山中黑漆漆的一片,雖然有月光,但仍舊是黑的一塌糊塗。[
四周沉寂的山,隻能在淡淡的月光下才能看出些輪廓。
山中清風不斷,樹影搖曳,在皎潔的月光中像是一個個面容猙獰的惡鬼。
一股股的風吹來,冰涼徹骨的寒冷。
江雪芽環抱着雙肩,顧不得腳下的疼痛,扒開擋在身前的灌木,艱難的行走着。
是的,她逃跑了。
明明知道逃跑是沒有用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跑了。
白天的那一幕,吓到她了。
寂月流痕的行爲,讓她萌發了逃走的念頭。
那個山洞,是在半山腰上。
很高很高的山。
白天光線好的時候,都不可能有把握能走到山下。
更别說是晚上了。
寂月流痕想必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對她的防衛也不怎麽牢。
白天靈秀就守在洞外,她是無法逃走的。
不過到了晚上,靈秀是要去吸收日月精華修煉的。
所以,她可趁着她修煉的這段時間逃走。
她不敢保證寂月流痕以後會不會再那樣對她。
她不知道那天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昏迷前的有一段記憶,就像是被挖空了一樣。[
她隻記得,寂月流痕像瘋了一樣撲在她身上啃噬着。
他撕碎了她的衣裙,狂暴的吻着她。
不過醒來後,她覺得似乎沒有感覺到被侵犯了。
靈秀說,寂月流痕抱着她到床上的時候,她身上的衣衫雖然有些破裂,卻還是穿着的。
憑着這一點,她就可以肯定寂月流痕應該沒有做出那一步。
可是,她究竟是爲什麽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