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是隐藏在她身體内的另外一個人。
那麽的陌生。
說出來的話,也帶着一股命令的味道。
這些,都不是江雪芽應該會有的表現。[
寂月流痕伸出手輕撫着蒼白的臉,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唇,他皺了皺眉。
手指輕輕的略過她血迹斑斑的唇,随着銀光浮動,被略過的地方又恢複了正常。
她的脖子上,還有他剛剛失控之下弄出來的吻痕。
他煩躁的在地上捶了幾下,閉上眼,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神情。
他剛剛,都做了些什麽!
失去理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了。
他沒想到他寂月流痕居然也會有強迫一個女人的時候。
剛剛,就像是瘋了一樣。
現在想起來,他都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了那些事情。
再次睜開眼,黑曜石一般閃亮的眸子深處,隐隐流過一絲暴怒與哀傷。
剛剛的那個她,說自己不配喜歡她。
說她是屬于流音的。
憑什麽,憑什麽他就不配喜歡她?
他寂月流痕竟然可悲到喜歡一個人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流音又算什麽,他就有資格嗎?
寂月流痕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不公平過。
就是以前被寂月雲那樣的對待,他也不曾會如此的不平。
說他不配喜歡,他偏偏就要喜歡她。
說她是屬于流音的,他偏偏就要将他奪過來。[
流音算什麽,爲什麽所有的一切都是向着他。
寂月流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低低的笑出了聲。
伸手将她打橫抱了起來,他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神色不明的歎了一口氣。
昏暗的刑室内,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四肢都被鐵鏈鎖着。
他的身上是斑斑血迹,黑色的發絲遮擋住大半個臉,依稀可以看出來是個容貌秀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