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流痕急忙将紙條奪了過來,略略一看,臉色立即陰沉了許多。
“該死的~!”
“殿下。。。”
寂月流痕大手微微一使力,那紙條便成了一堆粉末。[
幽靜的小院内,鳥語花香,處處都是繁花似錦。
亭台樓榭,小橋流水,每一處地方都是極爲養眼的精緻。
一間布置的很精緻的小屋内,白衣女子端坐在木椅上,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輕笑。
這抹笑容,三分憂傷,七分嘲諷。
她的對面,也坐着一個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輕語道,“若雲,連你也沒有把握他會不會來嗎?”
“流音,你太高估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若雲得聲音裏也滿是嘲諷道,“現在的流痕,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
他将利益看得比一切都要重。
在他的心中,沒有什麽是比利益更重要的了。
她完全就沒有任何的把握。
寂月流痕會爲了她獨身一人來此嗎?
她對他而言,會有那麽重要嗎?
就連她懷上了他的孩子,也不見他有絲毫的喜悅。
他的表情是那麽的沉重,好像這個孩子帶給他的就隻是負擔而已。
她在想,若是将她換成是那個女人,他說不準還會來吧。
一想到這裏,她又露出那種既憂傷又嘲諷的笑容。
“流音,對于他來說,他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将我帶來這裏,實在不是什麽好的法子。”
寂月流音愣了一下,輕笑道,“雲兒,我還是了解王兄的。”[
“我不信你懷了他的孩子,他還能無動于衷。”
就算是他真的不再愛若雲了,他對她也是有着一份責任的。
爲了這份責任,他也不會不管她的。
再說了,若雲的肚子裏現在還懷着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