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嬷嬷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雪芽,滿眼愧疚道,“老身隻求能留下她一條性命。”
“嬷嬷的話我會轉答的。”
月嬷嬷又深深的凝視了江雪芽一眼,然後狠下心離開了。
她剛剛離開,便看到洞府内走出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
女子緩緩走至那黑衣男子身旁,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江雪芽。
“那老家夥居然還妄想我留她一條性命,簡直是癡人說夢!”
她現在恨不得剝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若不是這個賤女人,她和寂月流音怎麽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若不是這個賤女人,她現在又怎麽會嫁給一個她根本就不喜歡的男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這個賤女人。
她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從來都沒有!
她的性命。。她是要定了。
不但是要她的命,她還要在她死前狠狠的折磨她一番。
她走到江雪芽身旁重重的踢了她一腳,然後冷笑道,“天,把你的劍給我。”
那黑衣男子解下腰間的劍遞給了她。
“若煙,值得嗎?”
他的聲音聽着有些沉重,眼中流露出一絲絲的傷痛。
雲若煙臉色一冷,揭開他的面具就給了他一巴掌。
“值得,當然值得!”
“隻要能夠将他們拆散,一切都值得。”
天看着她幾近瘋癫的表情,眼中的傷痛更深之前了。
“若煙,爲了報複他們,你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你這又是何苦?”[
“你閉嘴!”
雲若煙表情猙獰的看着他,怒聲道,“你憑什麽對我說這些話?”
“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流音哥哥,你明知道我隻想跟流音哥哥在一起,你爲什麽要做那樣的事情?”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爲你用那種卑鄙的手段要了我,我就會跟你在一起嗎?你那樣做,隻會讓我讨厭你,看不起你,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