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寂月流痕就轉過身走出了冰室。
江雪芽在他走後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他竟然以爲自己是恨他的。。。
他會不會太有自信了一些。[
既無愛,哪來的恨。。。
他寂月流痕有什麽資格讓自己來恨?
在冰室裏待了幾天。。。月嬷嬷每天都會來陪她。
正如月嬷嬷所說,待在這冰室裏,剛開始的時候還會覺得冷,可是漸漸的就會感受不到寒冷了。
或許是那顆火陽珠已經跟她的身體相融了。
所以即便是待在冰室裏也覺得渾身都暖暖的。
這期間雲若煙跟着月嬷嬷來看過她一次。
看着她的時候,她依舊是滿臉的厭惡和不屑。
那清麗的眸子裏依舊帶着深深的嫉恨。
在冰室裏待了差不多一周。。她終于等來了她一直想要見的人。
再次看到狐狸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狐狸。。穿着一身大紅的絲袍。
本就清瘦的身子看起來好像是又消瘦了幾分。
那雙水漉漉的大眼睛比起以往來少了幾分光澤。
那薄薄的唇也不再像往常那樣粉嫩誘人了。
他的臉色很蒼白,那種看着就很病态的蒼白。
那樣憔悴的樣子,卻穿着一襲大紅色的絲袍,将他襯托的更加的形容憔悴了。
他來的時候,江雪芽還在睡夢之中。
聽月嬷嬷說因爲她的身體裏缺少陰氣,所以整個人也會很沒精神。[
最具體的表現就是嗜睡。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她幾乎是要睡二十個小時。
每次睡着,都是迷迷糊糊的。
睡得并不安穩。
所以當狐狸坐到冰床邊,一手輕輕的摸着她的臉的時候,江雪芽從夢中醒了過來。
“流,流音。。。”
以爲自己是在做夢,江雪芽坐起身,伸手捏了捏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