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即便知道小女嬰的下落,也絕不告訴諾維爾家族的每一個人,甚至幫忙隐藏她;
這些年,她甯願看着自己的兒子受苦,也不想挪威家族的每一個人,找到心寒的下落。
爲的是什麽?
就是因爲不能坐視有打破自然平衡的新物種出現,這是根深蒂固與她們苗疆之族腦子裏根深蒂固的思想。[
人類隻能依附自然,利用自然,而絕不能破壞大自然的平衡。
先輩留下來的祖訓,絕對是正确的。她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施非焰眼眸含刀,冷怒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個女士,請問,我未來的孩子出生,會對我和我妻子造成傷害嗎?”
“不會。”卡帕伊搖頭。
“那麽再請問,我未來的孩子出生,會對她自己造成傷害嗎?”
“也不會!”
“所以,讓開!”施非焰直接掏出了槍,對準卡帕伊的腦袋:“敢再騷擾我和我的家人,就别怪我不客氣。”
對他們無害,對他未來的孩子無害的事情,他爲什麽要加以阻撓,除非他腦子進水!
大自然管他鳥事!大自然哪天不在被打破平衡?每天都多少舊的物種在世界上消失,又有多少物種在世界上出現,這就是進化!
這個愚昧的苗疆之後,這個思想頑固的苗疆之後,難怪連諾維爾家族的人都不待見她,居然跑到他的面前大義凜然的說什麽爲了大自然,口!
他覺得自己哪怕多待一分鍾,就想一槍崩了她!
施非焰甩掉煩人的卡帕伊,直接掏出電話,打給諾維爾家族的人,警告他們管好自己家的媳婦,别出來亂走動,否則就别怪他不客氣!
也許,是施非焰粗心大意,以爲一個中年婦女翻不出什麽大的浪花,畢竟他加派保護心寒的人那麽多,保衛那麽嚴密。
直到,某一天,他接到一通電話,裏面傳來保镖焦急的聲音:“老大,不好了,少奶奶不見了!”
“什麽,你再說一遍!”
施非焰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整個人,帶着刺骨的寒意,隔着電話,那保镖都覺得自己像要被冰凍起來一樣。
“少奶奶今天和小少爺出去逛街,我們明明看見她好好的坐在涼亭下休息,忽然出現一群遊客在旁邊拍照留念,當時人有些多,等我們反映過來,少奶奶已經不見了。就連小少爺,也不知去向。”
“老大,現在怎麽辦?”
電話那段,失職的保镖吓得滿臉冷汗,知道此刻自己算是完了,居然同時把少奶奶和小少爺跟丢了。[
“一群飯桶!”
施非焰反手憤怒的将手機摔倒地上,立刻擡起手摸着自己的耳釘,企圖聯系心寒。
可惜,聯系了半天,通訊是打通了,可是心寒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死的,指不定暈過去了,或者不方便聯系他。
他隻能迅速的命令跟蹤心寒的定位器,尋找她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