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從車上下來,看着珍珠紅的寶馬i8,總結了一句:配上這款珍珠紅的車,妖孽顯得更妖孽了哦。
他那股子騷包勁兒,真得皇甫夜的真傳啊。難道連他的性丨取向,都受到皇甫夜的影響麽?
(說明,皇甫夜是小受,詳情請查詢《午夜小新娘:帝少的蝕骨纏綿》。)
嚴摯停好車,将車鑰匙揣進口袋裏,而後,習慣性的牽着似錦的手,邁着步子,朝着四海彙踏入。[
小手剛被他握住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的心一顫,似錦整張臉漸漸泛起紅光。
嚴摯側臉,自然而然的表情,行雲流水般,問她:“怎麽了?”
“沒什麽呀。”似錦心裏激動,面上卻淡淡的,好像無意,安靜的跟着他往裏走。
她以爲,嚴摯隻是像曾今一樣,習慣性的牽着她。
一隻男人寬厚的手掌,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她細嫩的小手,其實不代表任何含義吧?
隻有嚴摯自己知道,他表現得那麽自然随性,其實骨子裏有多興奮。這隻小手,他有多少年沒有牽過了,感覺還是那麽柔軟,那麽的……讨人喜。
兩人,各懷心思,走進四海彙的大門。
他們走過的地方,所有人都自覺停下腳步,微微彎腰,恭敬的說:“嚴少爺好。”
他卻看都沒有看一眼,牽着他心愛的女孩子的手,徑自的走進電梯,輕車熟路,直接進入屬于他在四海彙個人專用的雅間。
立刻有男服務員跟着進來,幫着嚴摯脫掉外衣。
似錦幾乎本能的,對所有靠近嚴摯的男性生物,懷有敵意。
頓時,一道冷厲的目光,對準那個給嚴摯的外衣挂在衣架上的男服務員,直射而去。
“又怎麽了?”
嚴摯親自給似錦拉開椅子,擡頭間看見似錦的眼中閃過一絲淩厲,不由得随着她的視線,向男服務員望去。
似錦的眼神一晃而逝,轉身笑顔彎彎的挽着自己的裙擺坐下來,眨巴眨巴眼睛不答反問:“怎麽咯?”
“看看自己喜歡吃什麽菜。”嚴摯瞧着她調皮的樣子,微微彎了彎唇瓣,将菜單推到她的面前,柔聲細語的說:“晚上不吃太油膩的,點清淡一點你愛吃的。”
改不了的賤脾氣,隻要是關于似錦的衣食住行,他每每都親自過問,注意事項簡直可以堪比回憶演講稿那麽長。
似錦從嚴摯的語氣裏,感覺到那種親密無間的熟悉,整個人的眼神頓時神采奕奕起來。
“嗯。”她雖然嘴上點頭,手指,卻偏偏往油膩的菜肴上點。[
微微心算一番:她就點油膩的,以往她吃了油膩的不好消化的食物,他總會牽着手帶她散步,有助消化。
心裏打着這樣的小算盤,似錦面上卻乖乖巧巧,仿佛倘若不知,随随便便點了五個愛吃的菜:
白酒鄉村濃醬汁雞胸肉、法式悶燒水生蝸牛佐辣椒蒜汁、鐵闆特煎外十分高加索焖雞排香菜碎末配德式濃醬、百分百原汁澳洲玉子水晶凍。
她點好菜,将菜單遞到男服務員的手上。
等男服務員退場之後,才俏皮的眨着眼睛,馬後炮的問嚴摯:“看着菜名都好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菜,就瞧着五個順眼的點咯。”
嚴摯聽到她點的菜,整個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裝傻的似錦,心裏無奈的歎氣一聲。
“下午送給你的瓣蓮蘭花喜歡嗎?”
似錦笑嘻嘻的點頭:“喜歡,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喜歡瓣蓮蘭花。”
隻要是你的喜好,全部都在我的腦子裏,從來沒有揮去過。
“那看了我給你的折紙沒?”這一句,才是重點。他等待整整一天,等不到她的回複,隻能厚着臉皮當面問她。
“看了呀。”似錦一副說謊話不打草稿的表情,清脆的聲音答得夠快哦。
“然後呢?”
“什麽然後?”似錦不明,其實她都不知道那顆紙心裏到底寫着什麽,此刻小小的提着心髒,思考着如何蒙混過關。
反正,那麽一顆漂亮的心,她是不打算拆開的。那是她美好的幻想,她不想打破!
“似錦,你就沒有什麽要和我說的?”
這個壞女人,到現在還和她打馬虎眼兒,既然看了爲什麽不回複他?既然看了還露出這麽心如止水的眼神看着自己,似錦,似錦,難道你真的把我忘了?
那你何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