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野戰?”心寒驚得雙眼發直,臉瞬間白了起來。
腦子裏忽然想起來,第一次遇見施非焰,被他按在巷子裏的時候,那些持槍黑衣人就說他們是打野戰。
他………………呸呸呸!!!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這麽耐不住寂寞!什麽成天陪着自己都是假話鬼話![
心寒臉上的肌肉僵得扭曲。
片刻後,她的臉色再次恢複如常。
甚至心裏想着,她有什麽資曆去抱怨施非焰呢,她自己就是個将死之人,還不準施非焰打野戰?
胸口怎麽那麽疼?
心裏的嘴角劃過一絲苦澀的笑意,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施罂的身上。
施罂仔仔細細的瞧着媽媽的表情,仿佛惡作劇得逞般,心裏賊賊的壞笑。
哼哼,臭爸爸,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有你好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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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清醒之後,整整兩天沒有看見施非焰,他在打野戰吧?
心寒摸着疼痛的胸口,坐在自己公寓的陽台上看着萬家燈火。
周圍很靜,靜得她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蔔黎來過電話,說是想來看她,她拒絕掉了,隻想靜靜的一個人。
施罂回到了八号公館,怎麽都不肯跟着自己來公寓,說什麽若是他來公寓肯定會被老爸打斷雙腿,他還想健健康康的長大。
僅僅剩下七天,她隻有最後七天的壽命。
也好,最後的日子,她自己一個人過。
下午的時候,去超市一次性大采購了足足七天的食物。
心寒站起來,将手機卡直接下掉,将有線電話的線頭拔掉,從此隔絕于世,安安靜靜的上路。
夜裏,心寒做了一場春夢。
夢裏,她緊緊的攀着施非焰的脖子,紅唇禁不住貼着他的唇瓣來回的摩挲,仿佛回到了五年前般的如膠似漆,心寒在夢裏傻笑,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春夢。[
既然是夢,那就放縱自己吧。
施非焰嘴角挂着笑意,整整在遊泳池裏泡了兩天,他心裏對上男人還是感覺一股惡心,尤其那男人變變扭扭、破口大罵仿佛自己吃了多少虧似的。
施非焰不屑的癟嘴,暗想:老子還不願意呢!
此刻抱着柔柔軟軟的心寒,摩挲着她的皮膚,多享受啊。
尤其心寒被打了一劑情迷劑之後,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壓在自己身上纏纏綿綿,他更覺得再沒有比和自己的女人纏綿更爽快的事情了。
施非焰雙手雙腳平躺着,眼睛眯着好看的縫隙,看着騎在他身上,動作有些笨手笨腳,但是充滿情趣的女人,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的表情,樂的不行。
怎麽瞧,都瞧不厭,尤其是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寶貝兒,他的寶貝兒,他終于又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将她摟在懷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