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提醒你一句,我老媽當初救你,那是因爲她知道自己即使掉下去也不會死,因爲她有龍蠱護體,你别自作多情以爲我老媽願意爲你付出生命哦,我要講的都講了,那個你,你,還有你,把這個礙眼的家夥給我扔到醫院外面去,别讓我在看到他!”
施罂嚣張的說完一頓威脅的話,兩個保镖立刻架着蔔黎往外走,一路完全無視他的□□,直接将他扔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心寒估計是元氣大傷,所以昏迷中自我治愈。
這樣的事情,早在五年前,汽車爆炸的時候就經曆過一次,紅舞一個勁的給老大解釋,施非焰才忍住沒有再對她發火。[
就在心寒清醒過來的前十分鍾,施非焰接到了易修的電話,在家族壓力之下,他似乎動搖了堅定的念頭,施非焰難得心情大好的帶着手下開着車直奔而去。
其實,别說是依舊,就連施非焰自己,對于上易修這樣的事情,都感覺格外的惡心,哎哎,怎麽辦呢,爲了他的寶貝兒,他隻能出軌一次,話說這件事絕對不能不能讓心寒知道。
他怕她有潔癖,從此絕對他不幹淨,那就虧大了哦。
心寒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身邊有個小護士正在給她換吊水的藥水瓶子,她懵松的眼睛剛接觸到強烈的視線有些疼,半響才全部打開眼簾。
“你終于醒啦?”那小護士看見心寒睜開眼睛,激動得拿起病床邊上的按鈕,連按下三次。
這些天她們這些小護士看見那個成熟英俊的男人,寸步不離的守着她,心裏可羨慕嫉妒了呢。
心寒她們也是認識的,就是那個半年内紅遍全國的鋼琴家,她們都愛聽她的鋼琴曲,雖然沒有歌詞隻有旋律,可是她們老愛聽了呢。
“我這是在醫院?”心寒眼睛轉動一圈,記憶裏她在山洞裏面。
“市人民醫院,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這三天有個男人一直寸步不離的守着你,他剛剛有事才離開,要是再等會兒就好了,那樣他就能親眼看見你醒過來,……”小護士越說越起勁。
心寒從她的描述中猜測那個整天守着她的人是施非焰,頓時心裏又甜又酸又矯情,仿佛打翻了五味瓶的閉了閉眼睛。
他那麽關心自己麽?
何必呢,她也不過是個将死之人而已。
她正暗自神傷着,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一米高左右的男孩就朝病床撲過來:“媽媽……”
這一聲媽媽,瞬間讓心寒内心澎湃起來。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想摸摸施罂的頭,可是手在他頭頂五厘米左右的地方徘徊,就是不敢往下放,深怕碰一下就沒有了。
“媽媽……媽媽……你怎麽才醒,你好貪睡。”施罂賣萌的在心寒的懷裏蹭了蹭,然後擡起頭可憐巴巴的看着心寒:“媽媽,我好想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