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收拾好陽台的一摞空酒瓶子,走到浴室的門前呆怔了片刻,然後沮喪的走到床丨上。
施哥哥連洗澡的時間都比平常用的時間久,心寒坐在床丨上苦笑的自言自語:“算了吧,人家擺明不待見我,我又何必用熱臉去貼冷屁股。”
嘴硬的說着賭氣的話,心裏卻異常的酸楚。
心寒躺下來,再也不想去刻意讨好那個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拉着被子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麽煩惱都煙消雲散了哈。
心寒隻能這般安慰自己,甚至暗暗攥着手掌做拳頭的樣子,撅着嘴巴賭氣。
若是施哥哥不喜歡我了,不想看見我了,我回家去住好了。
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那些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的話都是哄女孩子的鬼話!
男人就是嘴上動物!
大不了就分手!他過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心寒越想越鑽牛角尖,等施非焰半個小時之後從浴室裏走出來,她那一大堆想法片刻轟然倒塌,話說得再硬再有骨氣,可是從聽到他的腳步聲開始心裏的骨氣就全部轉化爲了委屈。
施非焰在浴室裏沖了三遍冷水澡,才讓自己身上的欲丨望冷淡下來。
然後,他緩緩的走到心寒的右側,躺下來,關燈睡覺。
心寒期待施非焰能習慣性的将她抱在懷裏揉捏,可是施非焰什麽非分的念頭都沒有,隻是靜靜的睡在她的一側,給她拉了拉被子,便逼着眼睛睡覺了。
他也實在是累!
昨晚在傾盆大雨中一夜未睡,今天白天也沒有補過眠,喝了不少酒,躺下來疲倦就爬上了眉梢。
片刻功夫,整個人就進入了淺睡的狀态。
心寒這一夜卻輾轉反側無法安眠,心裏裝着委屈腦子裏想得太多,越想越失眠。
瞧着身邊的男人,睡得天昏地暗,她的心裏難免升起一抹嫉妒。
壞家夥!真的太壞了!害她失眠自己卻睡得那麽香。
心寒原本是背對着施非焰睡覺的,忍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按耐不住的翻轉個身,往他的懷裏鑽。
她喜歡施非焰身上的溫度,或者該說是貪戀,讓她很有安全感。
而且他身上淡淡的男性體香,就像香薰一樣總能伴她一夜好眠。[
心寒心裏堵得慌,越發往他的懷裏鑽。
睡着的施非焰就是有這點好處,感覺到懷裏有個軟軟的身體,下意識的就将她抱緊,手搭在她的身上親密不間的抱着她睡覺。
委屈了一晚上的心寒,心底終于漸漸凝聚起一股暖流,壞心思的用舌頭在施非焰的胸前作怪的舔了舔,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等心寒的呼吸均勻起來,早已因爲心寒的作怪清醒的施非焰,大手輕輕的在心寒的後背來回的撫摸起來,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具身體,仿佛天生爲他而生,那麽柔軟,雖然人小,可是下面包裹起他的,卻那麽合适……讓他的腦子,忍不住被精丨蟲給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