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表示任何抗丨議,直接夾着雞腿往嘴巴裏塞。
“媽媽偏心,好吃的隻給爸爸吃,哼!我不愛你了!”小不點努着嘴巴,咬着一勺飯,恨恨的嘀咕。
“那你愛誰?”單子笑嘻嘻的瞧着熱鬧。
“我愛舞舞阿姨。”小不點努着嘴巴,不甩心寒。[
心寒隻當小孩子玩笑,咬着唇瓣沒吭聲,低頭繼續吃飯。
“我的女人,我一個人愛就足夠了,不需要你愛。”忽然,施非焰冒出這麽一句話,差點讓心寒給噎到。
咳咳……
飯好像嗆到鼻子裏去了,好難受,咳咳……咳咳……
心寒吸着鼻子在那猛咳嗽,施非焰向她掃過來,然後給一旁伺候的傭人使了個眼色。
傭人趕緊倒來一杯水,施非焰親自端着遞到她嘴邊:“喝下。”
“是飯粒嗆到鼻子裏。”心寒難受的擡起下巴,喝了一口水,一點用都沒有,鼻子依舊難受得很。
她拉開椅子,就往洗手間跑。
施非焰皺着眉頭跟過去,倚靠在洗手間的門口,懶散的樣子,卻帶着幾分擔憂的側頭看她。
心寒對着擤鼻涕擤了好一會,終于将鼻子裏的飯粒給噴出來,然後她才洗了一把臉,有些窘迫的走出來,走到施非焰的身邊。
一時無語凝噎。
施非焰揉了揉她的長發,什麽也沒說,牽着她的手往飯廳走。
心寒咬着唇瓣,心裏越發的哽咽。
她掩飾着低頭默默的跟着他走,等走到客廳她忽然停住了腳步,有些躊躇的想自己要不要向施非焰坦白。
也許,她該相信他的。
“施哥哥,我吃飽了。”
施非焰以爲她不想和自己呆在一起,一瞬間有些不悅的松開她的手:“那你上樓休息吧。”
他将大手****褲袋裏,臉上的表情隐山隐水的看不出情緒,整個人似乎風輕雲淡無所謂的往飯廳走。
心寒頓時有些無措的不知道怎麽叫住他。[
“施哥哥?”
心寒叫了他一聲,懦懦的聲音,裏面藏着些許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