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找到我兒子的下落。”施非焰平靜的說,内心卻充滿了憤怒。
他完全搞不定,心寒和英國皇室能有什麽聯系,大老遠跑到中國去查她,甚至不放過所有17年前在A市出生的女孩,甚至連累她失蹤的妹妹。
忽然,施非焰腦中一個激靈。
他從來沒有将心寒和自己的妹妹還有那一年出生的所有女嬰聯系在一起。[
難道是心寒連累了他的妹妹?
17年前,爸爸要把妹妹交給誰?莫非,也是這群該死的混蛋!
到目前他查到的資料,但凡是17年前A市的女嬰,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甯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
爲的就是尋找心寒?!而他妹妹就是那些“錯殺”之一的犧牲品?
腦中忽然閃現的這個想法,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他不願這般想,那樣他會對心寒産生一點點恨意。
“這棟别墅裏沒有小孩子,内線送來的消息。”夜莺搖了搖頭,躺在沙發上喝着咖啡,然後她站起來抖了抖衣服:“很晚了,我去休息。”
年紀越來越大,女人過了三十,熬夜對皮膚不好,夜莺已經開始注意保養皮膚。
不然,她皺了皺眉,她怕她的小正太将來會嫌棄她,雖然,那是她一手養大的小正太,原本也沒打算自廠自銷,偏偏小正太賴定了她,讓她有些,額,無所适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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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睡了一覺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裏,她的警鍾頓時大響。
“心寒,心寒,你醒了沒有。”有人在她耳邊聒噪,媽的是那個婊丨子靈恩,果果非常不情願的張開眼睛,入眼就是靈恩那騷丨貨,她在心裏粗口罵了幾句洩憤之後才露出純純的、膽怯的眼神看着靈恩。
“靈恩?我怎麽了?”
“我們被人綁架了,我現在就帶你走。”靈恩蹲在她的後面,給果果解開繩子。
果果腦中一陣糊塗,這是什麽狀況,自己都被劫持來了,她還在演戲?演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