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想我。】心寒抱怨的嘀咕。
施非焰依舊冷沉着臉,心裏歎了口氣,【我隻有在做一件事的時候才想你。】
瞧這話,聽着就讓人傷心,她每時每刻腦子裏都是他,揮之不去,而他卻隻有在做一件事的時候才想她,太不公平了。
心寒郁悶得沉默不吭聲。[
壞蛋!不理他了!
【心寒,你知道是什麽事嗎?】施非焰聽耳釘裏許久隻有流水聲,心知這丫頭在生悶氣,心裏忽然有些心疼的感覺。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心寒嘟噜着嘴巴,擦拭身體,然後走到更衣間随便撿了一件衣服,來西班牙的唯一好處就是她想穿什麽衣服,就能穿什麽衣服,瞧她的更衣室,色彩斑斓各種顔色各種款式的一應俱全。
【哎,那就是在呼吸。】
施非焰說完,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向來冷酷威嚴的男人,除了心寒九死一生那次情不住禁的流露之外,如今讓他一個大男人整天想着甜言蜜語哄女人開心,還真是一件“貌似丢臉”的事情。
幸好,沒有外人在;開始有些覺得難爲情,可是常常又覺得樂在其中。
很别樣的感覺。
心寒頓時整顆心都猶如浸泡在了蜜糖裏,尤其等她下樓的時候,傭人正好從門口收到一束百合走進去。
她整張臉都抑制不住的揚起,甜蜜得合不攏嘴。
心寒從傭人的手中捧回每天一束的百合花,低頭聞了聞,好香啊。每天聞都聞不厭!
她萬分珍惜的将百合插入花瓶裏,一個人站在花瓶的面前傻傻的笑,腦海裏就會閃現出百年好合四個字。
施非焰忙了一陣,耳釘一直沒有關,此刻閑下來,咳了咳,【心寒,在做什麽?】
【想你啊!】
嘴巴甜的,讓人覺得她的想你啊三個字像口頭禅,施非焰忍不住挑了挑眉。
不過,這個世界上,誰将想你啊三個字,練成像口頭禅一樣呼之欲出,也沒有她女人說的好聽。
那聲音,柔柔的,細細的,像綢緞般,滑入他的耳朵裏,甚至帶着一股芳香,讓他整個人一瞬間就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