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非焰将酒杯重重的放在辦工作上。
然後,雙手撐了撐外套的領子,霸氣,冷酷。
他走出書房,想象着,等下要将心寒好好的在懷裏欺負個夠才行。
不然,接下來不能擁入她眠的日子,該怎麽忍受?[
施非焰微微勾了勾唇瓣,優雅的邁着步子,朝專屬于他和心寒的屋子走去。
路上,意外的遇到在樓下倒水的靈恩。
他頓了頓腳步,靈恩走過來調笑:“哥哥。”
“靈恩,還不睡覺?”施非焰收斂起心中的冷意,面上帶着類似哥哥的寵愛,拍了拍她的肩膀。
“馬上睡。哥哥,我想明天和心寒嫂子出去逛街,可以嗎?”
施非焰挑了挑眉,略微抱歉的低頭看着她。“可能不行。心寒明天開學,需要去學校。”
“這樣啊,那好遺憾,我以後再約心寒嫂子吧。”
“周末吧,到時候,我讓人保護你們,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好吧,那哥我去睡覺了,晚安。”靈恩看似沒在意,朝施非焰擺擺手,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等靈恩開門走進去,施非焰才邁着腳步,進屋。
她,想出手了?
施非焰依舊紋絲不動。
今晚是他和心寒厮磨的最後一晚,往後他可能都得禁欲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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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早。
全身酸疼得她連手臂都太不起來。
盯着身邊精神飽滿的男人,看了許久,心寒氣憤得嗷嗚一口,洩憤的朝他的手臂咬過去。
這丫頭絕對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平時施非焰稍微沉下臉她就不敢造次,但他若稍微勾着唇瓣對她和顔悅色,她就能起到黑豹的頭上拔毛。[
“還想要啊?”施非焰抓了抓她的頭發,手指在她頭上“重重”彈下去,其實不中,比摸還輕:“你的頭發倒是長得快,都快和我一樣長了。”
“那是紅舞姐姐給我的生發劑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