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正拿着直通車的牌子,笑眯眯的看,忽然細微感覺到氣氛,似乎不太對勁,方才還溫和的空氣,漸漸的涼意橫生起來,讓她全身不自在,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老……老大……”
紅舞有些緊張的朝意外出現的施非焰看去。
施非焰無視一客廳面色心虛的手下,緩緩的走到心寒的面前,心寒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凄惶的眼神,緩緩的擡起。心寒用仰視的視線,瞧着施非焰黑色的深眸,他的眸光一瞬間冷得讓她整個人陷入膽顫之中。
她不敢呼吸,隻是緊張的看着他。
“給我一個解釋?”施非焰看着心寒緊張又不安的眼神,她惶惶猶如受驚的小動物,然而那雙異常清澈的眼睛裏,之前一直亢奮的情緒還沒有完全褪去,也一并落到施非焰的眼底。
她的手,緊緊的攥着手中的一個牌子。
施非焰俯身,伸出手,心寒更緊張的攥緊手中的牌子不放手。
“給我?”
心寒不吭聲,就是不放手,倔強又緊張,就像護着最珍貴的寶貝。
“老……老大,是我們的主意,不關心寒的事情。”紅舞有些想逃,此刻卻不得不硬着頭皮挺身而出。
施非焰冷冷的掃射過去,鷹隼的眼,冷厲的溫度,吓得幾個人紛紛低頭不敢吭聲。
心寒可憐的看他,乞求他不要動自己的東西。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看着他沒有任何情緒的眼,一片漆黑,深不見底。
她猜不透施非焰的心思,可是她再遲鈍,也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不悅,他爲什麽不悅?是因爲自己不聽話私自拆掉石膏嗎?可是她能不拆掉嗎,她有才華,怎麽可以被埋沒掉?
施非焰看着心寒,眼底沉了沉,再次出聲,語氣柔和了些:“什麽東西,給我看看?”
他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的手指,動作不算快,力道也不算中,卻自有一股你不敢抵抗的氣勢。
心寒微微的抗丨議了一下,最後松開手,她知道一切反抗在施非焰那裏都是以卵擊石,他若是想看,自己怎麽藏得住。
然後,那種金黃色的直通車通行證落到了他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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