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說到激動時,往心寒的肩膀啪的拍下:“小寒寒,到時候,你再來個超常發揮,拿個冠軍回來,到時候你想要什麽禮物,單子哥哥都送給你!”
心寒嘶的吃疼一下,紅舞立刻朝單子瞪過去:“你悠着點。”
“額,哈哈,小寒寒,你坐你坐,我去拿杯果汁給你喝。”單子屁颠屁颠的離開,紅舞站在一旁蹙眉:“心寒,我給你再打上石膏吧?”
“爲什麽呀?我已經完全好了。”心寒不解擡頭看着紅舞。[
她微微眨了眨眼睛,然後有些緊張的說:“我不要再打上石膏,這幾天我還要練琴,到時候全力應戰。決賽的時候,會遇到很多高手,我不能掉以輕心。”
“被老大知道,我們給你拆掉石膏,可能沒有好果子吃。”紅舞有些爲難,黑澤坐在一旁不吭聲,小莫覺得奇怪:“老大不至于吧?難道他容不得心寒好?”
“也不是,老大希望心寒慢慢養,那樣骨頭養得比較好。”紅舞猜測,老大可能是這個想法。
“我不!”心寒搖了搖頭:“我已經痊愈了,我不要再打上石膏,那樣一點都不舒服,手臂很重,睡覺也不好睡,洗澡也不好洗。施哥哥爲什麽就見不得我好?”
雖然他是個危險又可怕的男人,可是自從她住進八号公館開始,他對自己一直很好,他沒有道理見不得自己好。
再說,當初報名參加比賽,也是他準許的。
“紅舞,你别爲難心寒,老大要罰我扛下。到底是我沒保護好心寒,才讓她受傷的。”黑澤站起來,對紅舞說。
他們正說着,施非焰正好從外面走進來,臨時忘記那一份資料,他回來取。
剛踏進客廳,視線若有若無的往坐在沙發上的少女身上一掃,頓時再也沒有移開眼。
他皺着眉頭,目光侵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