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聽到顧小妖的話,覺得有理,趕緊打電話讓剛剛的錢櫃派幾輛車過來。
然後,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将心寒送進醫院。
當時也有幾個保镖受了點輕傷,此刻都在市醫院就診。
急診室裏,心寒剛剛拍了片子,此刻正坐在病床丨上等待片子。[
急診病房的門開了,是施非焰和嚴帝。
嚴帝瞧着顧小妖的額頭貼着一塊紗布,整個人的臉都黑透了去,抓起電話把玩忽職守的雷裂一頓痛罵,然後摟着懷裏的心肝寶貝到一旁安慰。
心寒坐在病床丨上,眼睛的視線落到施非焰的身上,他整個人的臉,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瞧着心寒咬着唇瓣忍着痛,之前因爲她膽大妄爲的話而升起的怒意,此刻全部壓下,走過去将她抱起來上上下下的仔細檢查:“除了手臂,還傷到哪裏?”
“沒有。”心寒緊緊咬着唇,極力想将眼眶裏的淚咽回肚子裏,施非焰瞧着,眉頭輕蹙,手臂輕輕一收,低語:“疼就哭出來,我不許你隐忍!”
“不能參加鋼琴比賽怎麽辦?我……手臂好像骨折了,我好沒用,輕輕碰一下就受傷了。”她将頭磕在施非焰的胸口,沒有受傷的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淚水順着他的胸膛流下。
沒有聽到他安慰的話語,隻感覺到他的雙手溫柔的拍着她的背,溫柔中似乎暗藏着幾不可查的怒意,隐隐不被人知。
他此刻腦子裏真正在意的,是心寒對鋼琴比賽的重視,他隐約猜到心寒重視鋼琴比賽真正的原因。
她還是,不動聲色的,想離開自己!
“沒事的。”他輕輕撫着她的發。
黑澤推門而入,帶着主治醫生和片子進來,見到施非焰恭敬喊一句:“老大。”
“怎麽樣?”施非焰鷹隼的眼,掃到黑澤的身上,黑澤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一次,是他保護不力,才讓心寒小姐受傷,他知道自己難辭其咎,然而此刻不是懊惱的時候,回去他再領罰。
“脫臼,要打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