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嘴上抱怨着,可是笑得好甜,心寒瞧着也跟着嘲笑,不過随即她又收斂起笑意:“我還沒有男朋友呢。”
“怎麽會?那施非焰是你什麽人,我一直聽你叫他施哥哥,他是你哥哥?我一直以爲他是你男人呢。”顧小妖驚訝的開口。
心寒不知道如何表述,她站在點歌台前繼續點歌,“他不是我哥哥,他是…………他是我的監護人。”
想了半天,心寒才用監護人三個字表述施非焰與自己的關系。[
“心寒你和我玩心眼兒。”顧小妖賊溜溜的貼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悄悄話,心寒頓時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想起在森林裏顧小妖給她瞧下面的傷,她立刻嘴巴結巴起來:“他真的不是我男人,他隻是我的監護人,他他……那都是他強迫我的,不是我自願的。”
“哦,我明白了。”顧小妖笑得更情丨色,什麽監護人不監護人還不就是那麽一回事,當初她不也不承認帝少是自己的男人,依舊被帝少每天壓在床丨上吃幹抹淨。
她語重心長的以過來人的語氣給心寒道:“自己把握就好,别太較真,遇到一個好男人就好好珍惜。别像姐姐我,經曆了好多磨難才發現,最愛自己的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錯過了好多年華。”
“你不懂啦。”心寒搖搖頭:“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我是被逼的。”
“強取豪奪嘛,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好啦好啦,瞧你小臉都綠了,我們繼續唱歌,哎,唱歌。”顧小妖才沒心思繼續跟她八卦呢,瞧準自己會唱的歌去,拿起麥克風就吼了起來。
同一時間,施非焰正在家裏“熱情”的招呼帝少,耳釘裏隐隐約約傳來心寒對顧小妖的一番獨白。
他原本無波的眼眸裏,漸漸的黑沉下來,也許,眼底比表面收斂了幾分的光芒還要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