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視着施非焰的眼睛,水霧朦胧……
“我有囚禁你?”
“我能像他們一樣自由的出入嗎?我能想逛街就逛街嘛?我能想去哪裏玩就去哪裏玩嗎?”她咬了咬唇瓣,然後鼓起勇氣,将心裏的憋屈一口傾吐而出。
惹得施非焰,卻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他的眼底,陰沉中,卻帶着一絲柔軟,然後反問她:“怎麽不能?”
“你不讓我出門!”
施非焰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沉默不語。
片刻,擡起心寒的下巴,看着心寒微微發顫又無助的眼睛,質問:“我何時不讓你出門過?這麽些日子,你有提過想出門逛街?你有提過去哪裏玩嗎?
你整天呆在家裏,不是練琴就是發呆,我有那麽多空閑時間猜你的心思?我告訴你,我很忙,沒時間去猜測你個小女生整天都想些什麽?”
“你的意思我可以出門?”心寒越發咬住唇瓣,帶着幾分不确定的語氣,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反應。
那種小心試探的眼神,惹得施非焰的眼底更加危險。
他低吼:“廢話!我沒有告訴過你,想要什麽就提出來,我不保證每件事都答應你,我會盡量滿足你?出門逛街遊玩這種小事,我爲什麽不滿足你?合着你的意思,這些天我對你的好都是在囚禁你。心寒,你取這個名字真是取對了,你果然讓人心寒。”
心寒怔然,喃喃一時詫異的不知該說什麽:“我……我不知道……我以爲……”
她一直以爲他是不許自己出門的,此刻回想,自己确實沒有提過想要出門這樣的想法,隻因爲她心裏堅信他是不許的。
她沒提過;他也沒問過;誤會,就是這般形成的。
心寒低着頭,一時間被施非焰看的有些窘迫,心裏,卻生起一抹小小的意外和欣喜。
施非焰最看不得她一臉矯情,好像他讓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整個人帶着一股巨大的力道,拽着她往路邊的某個女裝店走去,邊扯着她邊低吼:“女人就會胡思亂想,總以爲自己受了傷!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我們的相處之道,以後想要什麽想要做什麽就用嘴巴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