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非焰忍不住唇邊噙起一抹笑,他眉峰輕輕一揚,脫掉自己的睡衣跟着踏入浴缸裏。
浴缸足夠大,兩人坐着也擠。
然後,他将她撈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心寒顫巍巍的左躲右閃,水花灑落到浴缸外,整個浴室都被她弄得潮濕潮濕的。
“别動,坐我身上比硬邦邦的浴缸舒服。”施非焰覺得她有點不識好人心,倒出沐浴乳抹在她的身上,手掌靈活的遊走在她滑嫩嫩的皮膚上。[
“癢……”心寒極力穩住氣息,可還是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哪裏癢?這裏……這裏……還是這裏……?”施非焰忽然壞笑的将手伸到她的兩腿間,在她的外圍打着轉兒,臉貼着她的耳根低聲問:“還疼不疼了?”
心寒卻帶着幾分緊張,縮着脖子搖頭,深深的呼吸一口氣,細聲說:“不疼……”
“是我不好,不知道分寸,弄傷了你。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他将手慢慢上滑,逗留在她的小腹打着轉兒,弄得心寒更癢得咯咯笑,偏偏掙脫不開他,隻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叫一聲施哥哥聽聽。”他低頭吻了一下心寒的脖子。
心寒頓時心裏升起一抹慌亂,施非焰瞧在眼裏有些心疼,安撫了她一下沒有繼續不安分。
“乖,叫一聲施哥哥,我愛聽。”
心寒遲疑了一下,細細軟軟喊他一句:“施哥哥……”
“真乖。”
施非焰心情大好,接下來果然安分很多,耐着性子給她洗得幹幹淨淨的,甚至給她吹幹一頭卷發,然後将她放回床丨上,讓她躺着繼續睡覺。
也許是久病初愈的人都比較虛弱,心寒洗過澡,身體又困得緊。
昏昏沉沉繼續睡了大半日。
等到傍晚的時候,精神頭才上來。
她醒過來的時候,卧室裏隻有她一個人,此刻她才認認真真的打量起施非焰的卧室。
卧室很寬敞,比她之前的卧室還要大三倍以上,卻沒有任何柔和的裝飾,處處的顯示着男人的陽剛之氣。